不過就在去年,發生了一點變化,“高人”突然決定“洗手”回家好好過日子。
自此之后,王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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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的工作便從兩人的默契配合變成了自己的單打獨斗。
由于突然間的身份與角色的轉變,讓他不能一時適應下來,最開始的幾次都失手了,有一次甚至被逮到了派出所。
在漸漸適應了之后,“工作”也就慢慢走上了正軌,可效果卻始終沒有與“高人”在一起時理想,收入也就開始下降。
他開始意識到單打獨斗的弊端,與相互配合的重要性。
他開始有意識的“培養”新人,然后帶著他們投入“工作”,效益也就開始慢慢好轉。
這一次就是他帶著兩個新徒弟打算坐公交去一個比較擁擠的地鐵站,帶他們見見世面,順便試試手。
原本沒打算在公交車上做什么,可沒想到這個時段車上竟然人滿為患,一個良好的外部條件挑起了他那蠢蠢欲動的心。
再加上站在他前面的那名女人防范意識實在差勁,只自顧自的玩著手機,絲毫沒有在意過被斜挎在斜背后的包。
此等良機,時不待我啊,他想著,算給一個教訓吧,讓她明白什么叫社會險惡。
正當他沉浸在“工作”的樂趣中時,背后響起的聲音如平地驚雷一般震顫了他那顆敏感的心。
慌亂下,顫抖的手差點扯動那小小的挎包,驚動它那粗心大意的女主人。
他回過頭,看著面容清秀的大男孩正站在他背后,掛著意味深長、似笑非笑的笑容,若無其事一般的看著他,眼神里的戲謔像正觀察螞蟻搬家的孩子一樣。
他內心一陣嘆息,出師不利這種事總是難免的,不能總期望著一帆風順,有時候不幸才是常態。
他現在只期望著那名少年不要聲張,不過他也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美好的想象,沒有抱多大的期待,倒是對接下來怎么逃跑,內心有了一個粗淺的、慌亂的計劃。
可當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車廂,就像車輪一毫米一毫米的碾過結實的馬路,少年依然還是帶著他那戲謔的笑容,不聲張、不作為,看戲一般的看著他慌亂不安的神情,眼神里的戲謔也愈發的濃厚,如雜技場管里的觀眾,饒有興趣的看著臺面上瘦小的猴子做著各種用于取悅的丑態動作。
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只猴子,丑態百出、搔首弄姿的逗著少年一樂。
想到此處,他內心便升騰起了一股怒火,一股不甘于被人輕視、戲謔的怒火。
不過他不敢表現,哪怕一點點的不滿都不敢表露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