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運輸有倒騎驢,大宗的運輸還有手扶拖拉機。
修路,開墾,挖河渠。
這就是東部荒野現在最重要的工作。
這幾天于果每天都地里吃住,陪著住民開墾新的荒地。
但隨著開墾,新的問題也出現了。
地多了,每個人能分的地也就變多了,這樣工作的就想回來種地,而種地想要直接分到土地,只是自己種。
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讓他們無私奉獻是不可能的。
近些日子,法瑪這邊的門檻都讓人踩平了,幾乎都是來聯系他的。畢竟法瑪是冬堡的鎮長,剩下幾個鎮子的鎮長都是后來選出來的,顯然是沒有法瑪那么高的地位。
法瑪雙目微垂,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只是老神神在在的坐在這里。
而其他的幾個派出來的代表都緊張的看著他。
“老鎮長,您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您倒是說句話啊?”
法瑪哼了一聲,他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
“你們吵什么,我這么大的歲數了,又不是年輕人,總得讓我想想。”
“這還有什么可想的?您說,這么多的地,都是他的?這有些不講理啊?地又不是他開的,那是我們一點點的種出來的,為啥都只能屬于他啊?這個不講理啊!”
法瑪還是沒吭聲,好像是打瞌睡似的。
就在眾人心急如焚的時候,房門外一陣風吹進來,接著一個年輕人帶著風走進來。
他一進屋便開門見山的說道:“不服氣的可以滾,在東部荒野,這徒弟都是我于果的,我說種地就種地,我讓開工廠就開工廠,你們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說到底,你們所有人都來給我干活的,我給你們飯吃,讓你們有地方住,一點點的過上好日子,覺得不爽的立即滾!”
于果說著話,他一屁股坐在法瑪身邊,眾人低著頭不敢吭聲,于果掃了一眼眾人。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威嚴,他早就料到他們會有這么一天,所以從一開始就立下了規矩。眼下絕對不能縱容這樣的風氣,所以一定要遏制住。
這股歪風要是不遏制住,那就無法拓展以后的生活。
于果看著眾人怒道:“能干么?干得了,你在這里給我老老實實的干,不能干,馬上帶著你的人從我的東部荒野給我滾出去,我告訴你們,我這里不缺爹!”
看到于果發火拍桌子,眾人都嚇得噤若寒蟬,他們剛剛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怎么可能放棄現在的生活?
“可是,以后呢?所有的地方也都是你的?你憑什么這大的權力!”
“就憑他從絕境之中帶我們走到了今天。短短兩年時間,你們不感恩,我們冬堡的人感恩,沒有于果,我們什么都不是。我們忍凍受餓,你們不是第一個質疑他的,曾經質疑過他的人早就已經凍死,餓死,病死。廢土上從來就沒有一個讓我們安家立業的地方,如果沒有他這樣做,我今天要動你們家的田,就為了給更多的人讓路,你愿意么?”
眾人都沒人敢吭聲,法瑪語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