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屬狗的啊,咬得這么用力!!!”
看著手臂上那兩排整齊劃一,帶著些許血絲的牙印,李休內心無比懊悔地開口說道。
看到他吃癟,陳若云感到非常解氣,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道:
“是你自己主動要求我這么做的,這可不能賴我,現在可以把幫我繩子解開了吧?”
李休此刻很后悔,但話已經說出口,要是反悔,可能會讓陳若云覺得他另有所圖。
而且從陳若云咬他咬得這么用力的舉動來看,李休發現,她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現在她已經消了一些氣,要是再惹惱她,這件事情還真不少收場。
所以,雖然吃了虧,但李休并沒有與她多做計較,而是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欺負老實人算什么本事,我現在就給你解綁,吃了東西你趕緊離開,我這里時常有官差送尸體過來,要是被他們撞見你在這里就麻煩了!”
說罷,李休便動手去解陳若云身上的繩子。
但他并沒有完全相信她,而是始終保持著警惕。
一旦陳若云有要動手的意思,他便立即使用林氏沖拳,往她胸口上的刀傷招呼。
見他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陳若云一下子猜出了他的心思,便笑著對他開口說道:
“你就放心吧,既然本姑娘說了不會對你動手,就絕對不會碰你一根毫毛。”
“就算有官差來,你也不用怕,只要說是被我威逼挾持的就好,他們不會懷疑你的!”
心事被看穿,李休有些尷尬,但表面上還是裝作無所畏懼的樣子,道:
“我本來就是一介良民,什么壞事都沒做,有什么好怕的!”
見他不肯承認,陳若云沒有繼續拆穿他,而是將套在身上的繩子拿開,笑著對他開口說道:
“上次忘了問,你叫什么名字?”
李休不想與她扯上關聯,便搖頭道:“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就算說了我的名字,你以后也大概率會忘記,就不勞掛念了!”
陳若云不以為然道:“未來會如何,沒人說得清楚,萬一以后我發達了,想要報答你這個昔日的恩人,卻不知道你的名字,那你多虧啊!”
李休對小打小鬧的太平教并不抱希望,因此,聽到陳若云這么說,他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淡淡開口說道:
“你幫過我,我也救了你,你我已經兩清,誰也不欠誰的。”
“你以后若發達了,我替你高興,至于找我,那還是算了,我只是一個平民老百姓,跟你們這些造反派不是一個路數的!”
聽到“造反”二字,陳若云當即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看著李休,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見她神色如此緊張,李休連忙開口解釋道:
“官府的人時常送尸體過來,偶爾會和我閑聊幾句,因此,對于你們太平教的事情,我略有耳聞。”
“所以,你若真的念著我的好,還是趕緊走吧!”
“我不求以后的富貴,只想要眼下的太平!”
聞言,陳若云這才恍然大悟,隨即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面露輕蔑之色,看著李休,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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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就該知道,我們做這些并不僅僅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是在替整個天下的黎民百姓,謀取一個更加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