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你開心就好。”余胖子一邊努力地憋笑一邊說道。
陳以賀正準備坐下,突然他發現班級里的同學都直勾勾地盯著他,目光里帶著三分欽佩三分驚奇,以及四五六七八分的不解。
“行啊,以賀,你這次還挺積極的,沒浪費你這一身的藝術細菌啊。”
“以以唱rap最好聽了,你是準備上去來一段饒舌嗎?還是直接來一段freestyle?”許靜云轉過頭來問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上去可別丟人現眼了啊。”毫無疑問,這是來自于楊靖蕓的嘲笑。
………
班級里也是響起了一陣對陳以賀的各種贊美聲,鼓勵聲。陳璽承,林哲添等幾個好兄弟也是紛紛豎起了大拇指,難得的滿臉佩服地看著他。
“大家伙怎么了這是?不就一個文體部成員嗎?咋搞得跟我要開演唱會似的。”陳以賀不解地撓了撓頭,小聲地嘟囔著。
“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居然還擅長表演呢。”旁邊的陵七也是帶著滿眼的好奇看著陳以賀說道。“這次文藝匯演,看來你是打算hold住全場了啊。”
“什么玩意?文藝匯演?我?”陳以賀一頭霧水地沖陵七問道,扭曲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對啊,剛才不是你自己對班主任保證會好好準備這次文藝匯演的嘛?”陵七眨了眨眼,疑惑地問道。
旁邊的余胖子再也憋不住笑意,捂著肚子就趴在桌子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騙你的你還真信,我…我現在好期待…你的表演。"
“嗷嗚。”陳以賀像被石頭砸了腳似的,經不住地痛呼了起來。“余尊鴻。我星星你個星星的。你星星的居然騙老子,還文體部,我踏馬頭給你擰下來。”陳以賀一邊說著一邊撲向了旁邊笑得快岔了氣的余尊鴻……
“現在咋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哥們五音不全,唱首情歌估計能給人整便秘。然后就我這身體條件,跳舞就更不用說了。”一放學陳以賀就拉住了他的狐朋狗友們,一通抱怨道。
“干脆我整個詩朗誦咋樣?”說著,陳以賀清了清嗓子,學著電視機上詩朗誦的模樣,雙手輕輕地搭拉在腰前,開口道:“啊,你得多吃一點,明天…我們要到很遠的地方去,那里沒有憂愁…與苦惱,那里你…只愛我。”他一邊朗誦著一邊擺出一副春風爛漫的姿態,陳以賀感覺自己就像在無邊碧綠的大草原上自由的奔跑,陶醉地閉上了眼。
“各位老哥,你們覺得這咋樣啊?”陳以賀自我感覺特別良好,自信地問道。
“嗯。我覺得吧,按照社會貢獻的標準來衡量的話。”林哲添推了推眼鏡。故作專業地評判道,“你如果文藝匯演表演這段詩歌朗誦,應會極大的增強你在學弟學妹們心目中的個人印象,然后等到以后新生入院,他們會說,我們那一屆有個變態,文藝匯演直接就在舞臺上發情,一邊發情還一邊念念叨叨的,從此,靖安就留下了你的傳說。”眾人一聽這番話,也是哈哈大笑著點頭表示贊同。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干脆老子上去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算了,當時就把文藝匯演的現場燥翻。”陳以賀悶悶地說道。
(本章未完,請翻頁)
“哎,你就唱你的饒舌就好了嘛。”余尊鴻一邊用手整理著被陳以賀抓的亂蓬蓬的頭發,一邊隨意地說道。“你不是特別喜歡聽頑童的那首《justbelieve》,就唱那首,這不就結了。”
“是啊,就唱你的rap就是了,反正其他的你也不行,唱這個至少還能保存一點顏面哈哈哈。”陳璽承樂呵呵地說道。
“行吧,那這禮拜六就要上了,我這兩天得抓緊練一下了。等一下,那副歌咋辦?我要是唱副歌估計調得跑到北京去。”陳以賀撓了撓頭,求助地看了看兄弟們。
“要不我去聯系一下鄧紫棋老師,看她有沒有空來給你唱hook?”林民賤兮兮地調侃著。
“唱你個頭,兄弟們,你們誰行?來頂一下啊。”陳以賀向各位兄弟們投出了希冀的目光。
“不行不行,我唱歌公鴨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