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還怕你沒忍住哭出來呢。"王海文撇了撇嘴,嫌棄地回應道。
"哭啥?不就是個女孩子嘛?我陳以賀還不至于那么脆弱。"他笑著攬過了王海文的肩膀,"對了,你和蔡姐的事情怎么樣了?最近有沒有偷偷給人家打電話啊。"
"打啥電話啊,忙著學習呢,沒空。"王海文嘴硬地回答道,黑臉上不在意的神色,陳以賀一眼就能看出是裝的。
"行了吧你,還忙著學習,就你這抽煙的頻率,知道的你是來考大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燒學校的呢。"陳以賀不屑地戳破了王海文嘴硬的話,繼續說道:"我看你是不敢給人家打電話吧?"
"不敢?我會不敢?"王海文一臉不可思議地樣子看著他,接著說道:"對沒錯,我就是不敢……"隨機就換上了一臉幽怨的表情,這變臉速度,也只有他了。
"哎,打電話過去不知道該說什么?總覺得會尷尬。"王海文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落寞的神色契合地與黑夜融在一處。
"誰讓你當時先和人家說的分手,現在又想她,你這不是賤骨頭是啥?"
"哎,當時年少輕狂,沖動了啊。"王海文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感傷地嘆了口氣,"不說這個了,我最近看你和陵七走的挺近的啊,咋樣,有把握拿下不?"
"拿下個啥啊,我和她不過是普通同學罷了。"
"屁,你沒發現,陵七跟別人都客客氣氣的,從來不主動和別人說話,唯獨對你比較關心,有事沒事就跟你搭上兩句話,我敢說她絕逼對你有意思。"王海文拍著胸脯說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欠打模樣。
"有個鬼火,你這么會看,咋不看看你蔡同學還愛你不?"陳以賀否認地反擊道。
"看…看你妹哦……"
隔天下午的最后一節語文自習課,才進行了一半,林民就跟屁股上長了東西一樣,根本坐不住,沒一會兒就轉過頭和同桌陳璽承說話。
"瑪德有點激動,等會我家靈靈就來看我了…"
"你說我要不要見面就給她個擁抱……這樣又不太好……那么多人看著呢…"
"大學的伙食應該會比靖安好很多,也不知道我家靈靈有沒有胖一點……"
每次都沒等陳璽承說上話,林民自己就又念念叨叨地把剛問出問題給回答了,惹得陳璽承連連翻白眼,這不是擺明了耍他嗎?
要不是看在等會林民女朋友要給他們帶好吃的來,陳璽承這會兒已經打算擼袖子打算給他來上兩拳了。
身后的陳以賀借著璽承坐直的高大身影,偷偷放了本小說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看著,一邊翻動著書頁一邊罵罵咧咧的,"該死的江南老賊,敢把繪梨衣寫死,等下次放了假,我非得給他寄兩箱子刀片不可……"
同桌的余胖子餓的趴在桌子上,因為想著晚上吃頓好的,所以他中午破天荒的只吃了半盆子飯,打算騰出肚子才好美餐一頓。
"胖子,這個給你。"前排的陳璽承突然轉過頭,丟了張疊的平整的粉色小紙條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