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這個任鵬不簡單啊,居然能查到這一步。"男聲冷漠地說著,沉吟一會兒,繼續吩咐道:"你對這個人上點心,別讓他插手這次靖安的案件,知道了嗎?"
"羅大人請放心,我已經把他免職了,想來他也不會自討沒趣再去插手這個案子。"鄭達民立馬就回答道,狗腿子本色盡顯無疑。
"哼,不一定呢,一旦這個任鵬對這一次的計劃產生什么影響,小心你的性命。"男聲冷冷地說道,言語間滿是威脅的語氣,隨后一下就掛斷了電話,只留下鄭達民在這開著低溫的空調房里,不停地冒出冷汗…
潮濕陰暗的地下室里,幾個小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有時還會因為電壓不夠,連這點點的光都一閃一閃的,房間內擺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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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巨大的鐵鑄操作臺,臺子上放著各色各異的試管藥劑,還有一些器官狀的紅粉色物體被切的四散,隨意地丟棄著。
一旁的角落里躺著個已經死去了多時的男人,他左手的下半肢已經消失不見,平整的傷口上凝結著一灘暗紅色的血液,整個腹部像是被什么鋒利的刀具給切開一般,敞著個大口子,從外面看進去,里面的內臟已經被掏得一干二凈,這個死狀慘烈的男人,蓬頭垢面的臉上是一副解脫的神色,不過那雙圓眼卻是死死地大睜著,不愿意閉上。
操作臺前一把掛斷電話的羅升,眼神不屑地看了看桌上的手機,嘴里念叨著,"這一次的計劃,無論是誰都不許影響到一絲一毫,陳以賀,必須要成為斬鬼者……任鵬,看來我要找機會親自要去會會這個人,讓他成為我的試驗品,這聽起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任鵬居住的公寓內,白山正端坐在沙發上,用一塊干凈的抹布不斷地擦拭著手中的那柄厚重的桃木劍,整把劍長約半人高,劍身上刻畫著密密麻麻的花紋,條條流暢的走線勾勒成不同樣式的圖案,那里面仿佛蘊含著某種玄妙的魔力。
"嘭"的一聲,剛回來的任鵬重重地關上了公寓的門,一臉郁悶地走進了房間,一下就把頭埋進了沙發的枕頭里。
"你們局長是不是不同意你的提議?"白山看他這幅表情就猜到了結果,嘆息著搖了搖頭,"我早就說過了,你們局長是不會相信這種事的。"
"人命關天,我這不是怕再有命案發生嗎?"任鵬苦惱地應答道,"局長那該死的老頑固還把我給停職了,我現在不能用警察的身份去查案了。"
"你是不是又沒忍住脾氣,和他吵架了?"白山一副看透了事情經過的睿智模樣,笑呵呵地說道。
"我這不是沒忍住嘛?"任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頭對一旁的白山問道:"那白叔叔,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既然不能疏散全校師生的話,那我們只能偷著來了。"白山一邊繼續擦拭著桃木劍,一邊放松地說道。
"您的意思是,我們自己偷偷過去學校驅鬼嗎?"任鵬坐直了身體,認真地想了想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主要是要保證不被學生們看到就好了,畢竟驅鬼這種事,千萬不能被暴露在大眾的視野下。"白山回應道。
"那我們夜深些再去,白叔叔,今晚我們就先去靖安中學踩個點吧。"
"可以,不過要小心一點,據我判斷,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止一只鬼靈。"白山嚴肅地叮囑著任鵬,"這幾張符紙你拿著,危機時刻可以就你一命。"說著,白山從桌子上拿起了剛制作完成的幾張符紙遞給任鵬。
"好,謝謝白叔叔。"任鵬接過幾張符紙收好,重重地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