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噢…"陳以賀無語地翻了翻白眼,賊心不死地繼續說道:"王哥你這格局可就小了噢,咱們要把格局打開,這夜宵必須給兄弟們安排上。"
"你要贊助我嗎?"王海文眉頭一挑,期待地看著陳以賀那張說得喜上眉梢的臉問道。
"我飯卡里還有整整八毛錢,你全拿去,千萬別跟哥們客氣。"
"有多遠滾多遠。"王海文一邊和陳以賀打屁著,心里一邊悄悄地盤算著一個計劃,"過生日的話,是個不錯的借口呢,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想到這里,他心里跳出了那個小小的可愛姑娘的身影,方方地臉上不由得傻笑了起來,活像一張黑底的"北風"麻將牌。
……
這天依舊是同往常一樣,課上老師們緊鑼密鼓地復習著那些教過的重要知識點,臺下的學生們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講,強化著自己的記憶點,以期在高考中能獲得更好的成績。
晚自習的第一節課過了一半,呆坐在位置上的陳以賀,出神地握著手中的筆在草稿紙上涂涂畫畫著什么。
"阿賀,阿賀。"鄰桌的王海文突然轉過頭,小聲地喊了他幾聲。
"啊,咋啦?"陳以賀如夢初醒地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面前滿臉躊躇的王海文,手上偷偷地把那本畫滿了或大或小的圓圈的草稿本塞進了抽屜。
王海文沒有注意到陳以賀的小動作,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你說…我,我要是趁著生日,給蔡姐寫個信啥的,會不會有些太突然了?"
"嗯?"陳以賀知道王海文一直對他的前女友念念不忘,兩個人有時候經常會談起那個女孩,她姓蔡,所以他倆就一直用"蔡姐"作為代稱。現在王海文突然說到想給那個女孩寫封信,陳以賀作為吃瓜群眾兼好兄弟,肯定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有時候越是單身的人,就越喜歡這種撮合別人的場面。
"是有點突然,不過我覺得有時候,女孩子就喜歡這種浪漫的意外,我建議你去試試"陳以賀這個單身了十八年的狗賊,裝出一副情感大師的模樣,表示了對于王海文的想法深深認同。
"真的嗎?"王海文的黑臉上浮現出將信將疑的表情,很明顯他對于陳以賀的屁話不太相信。
"黑子,在你剛才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心里就已經想寫了,你只是需要我一個肯定的回答來加強你的勇氣罷了。"陳以賀拍了拍王海文的肩膀,神色深沉的繼續說道,"而且…"
"陳以賀認真復習,把爪子收回去,王海文把頭轉過來。"臺上的林燕發現了臺下兩人的異動,出生呵斥道,把陳以賀原本已經想好的一堆屁話全都給堵在了喉嚨口,搞得他不上不下的,像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
迫于班主任的壓力,兩人只得乖乖坐好,低著頭假裝在看桌子上的復習題綱,先裝出認真學習的樣子應付應付再說。
"該寫還得寫,你加油。"不死心的陳以賀還是小聲地朝他說道,語氣間滿是鼓勵的意味。
隨后王海文看著陳以賀那被林燕叫去辦公室單獨談話的落寞背影,心里的勇氣直接爆棚,他找前桌的劉映瑤一連借了四五張帶有香氣的粉色信紙,把桌子上的一堆作業掃到一旁,騰出一大塊空地開始構思信的內容……
"叮鈴鈴",放學的鈴聲準時準點的響起,座位上陳以賀直接把手上的筆一丟,興沖沖地探頭到王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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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桌前,想要瞅瞅他那封寫給蔡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