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臉不爽的余尊鴻和咯咯笑的劉映瑤。
"瑪德,早知道不和胖子糾纏了,熱乎的菜全給人搶光了,這剩飯剩菜簡直不是人吃的。"陳以賀一邊挑著盤子里那堆焉了吧唧的菜葉子,一邊嫌棄地說道,"王哥,王哥……"叫了幾聲發現沒人回應,陳以賀抬頭看向王海文的位置。
只見這黑廝偌大的腮幫子機械地咀嚼著嘴里的飯食,雙目出神地看著一個陳以賀身后的一個方向,完全沒有注意到陳以賀咋咋呼呼的抱怨聲。
王海文不遠處的方向是那個叫蔡琳月的女孩,她正和閨蜜有說有笑地吃著飯,笑容一如既往的干凈清爽,甚至不經意間揚起的劉海都一顫一顫地吸引著他的眼神。
"呼",王海文重重地舒了口氣,準備低頭繼續吃飯,以前從來不知道古人說"秀色可餐"的意思,今天明白了,原來是因為看著喜歡的女孩,連這種剩飯剩菜都能吃得津津有味吧,王海文在心里小欣喜地想著。
雖然這個傻屌不知道他把飯吃出甜味是因為口腔內的唾液淀粉酶和米飯中淀粉互相作用的結果,還浪漫的以為是因為蔡琳月在的效應,但我們要諒解他,畢竟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連不經意的偶遇,我們都傻逼兮兮地以為那是命運的安排。
"我兩個鹵雞腿呢?"王海文看到自己的餐盤里只剩下一堆白菜葉子,兩個準備留到最后再吃的鹵雞腿早已不翼而飛了,深棕色的湯水里只剩下一片葉子香料。
"王哥,我看你那兩個雞腿放著也是放著,我覺得你應該是不喜歡吃吧,就幫你解決掉了。"對桌陳以賀正"吸溜吸溜"地嘬掉了雞腿上的最后一絲肉,然后順手把那兩個干干凈凈的骨頭丟回了王海文的餐盤里,"你趕緊再吃兩口這飯,不然晚上你就得挨餓了。"
一邊說著,陳以賀還熱絡地把自己盤子里的那幾片吃剩的菜葉子挑到了王海文的飯里,那模樣,比之當年喂大郎喝藥的潘金蓮,也是不遑多讓。
"我吃你二叔伯……"王海文把湯勺一丟,整個人一把站起來,越過餐桌雙手一下就掐住了陳以賀的脖子,"我讓你吃,你踏馬的把雞腿給我吐出來。"
"王哥…咳咳,王哥別這樣,蔡…蔡姐還在咳咳,那邊看著呢。"陳以賀被掐的面目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地勸著狠下黑手的王海文。
"蔡…蔡你妹…"陳以賀說完這個名字,王海文心有不甘地撒開了手,一臉憤恨地看著他那張狗里狗氣的臉,那噴火的目光仿佛隨時要再次撲上來。
"好了好了,王哥別生氣了,晚上我請你吃夜宵行了吧。"陳以賀眨了眨眼睛,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要吃炒面,蛋包腸,米漢堡。"王海文面無表情地說道,不過那小眼神,分明就是你要是敢不答應,我就把你宰了的意思。
"行行行,吃啥我都答應,別說這些,你把我桌子吃了我都沒怨言。"陳以賀為了自己的小命,畢竟王海文就是他對鋪,萬一晚上睡覺王哥越想越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