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陳以賀頓了頓,剛才陵七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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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陳璽承記憶的時候,他坐在一旁想了很多,只見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來我們學校根本就不是來讀書的,你,是不是帶著某種目的來到靖安,或者說,你是不是故意來接近我的?"陳以賀聯系著陵七來到靖安中學以后的種種行為,神色發冷地問道。
"我…我…"不知怎么地,看著陳以賀漠然的神色,陵七的心猛地一沉,一時間竟然不能回答他的問題,只能著急的愣在原地。
"阿賀。"過了一會兒,陵七平靜了下來,用誠懇地語氣說道:"我承認。我確實是帶著某種目的去接近你的。"
盡管心里已經有了準備,可當陵七真的說出這個答案時,陳以賀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經過了近一個月的相處,他早就在不知不覺間把陵七當成了一個挺好的朋友了,可有一天這個朋友突然告訴自己,和你成為朋友只是因為他帶著某種目的,這換誰誰能不難受。
看到陳以賀眼神里閃過的失望之色,陵七幽幽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阿賀,請你相信,我沒有要害你的打算,這一切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是我答應了某個人的,但在不久以后的一天,我會把這些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你的,你和我,我們是一樣的人,背負著一樣的使命。"陵七語氣激動地解釋道,說完她還朝著陳以賀微微的躬身,表達著自己的抱歉,隨后她也不再說什么,腳下生蓮,幾個閃身就離開了陳家老宅,留下了坐在地上一臉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陳以賀。
不一會兒,"噶噶噶……"就在陳以賀思考得出神的時候,突然被一陣響亮連續的鼾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陳以賀抬眼望去,一旁躺在地上的陳璽承正緊閉著雙眼,神色享受,口鼻間正一呼一吸地打著如雷般的鼾聲。
陳以賀對這一幕哭笑不得,不由得搖了搖頭,他看了看房間的四周,原本堅固的防盜門在接受了連續的摧殘之后,已經變得像一張揉皺的紙,破破爛爛地倒在一旁,房間內的六面墻壁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這邊一個缺口,那邊一個破洞的,倒處都是落下來的灰塵沙石,包括頭頂的白熾燈還炸了一根,這一地的狼藉都是陵七和鬼嬰剛才打斗時留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房間是剛剛經歷了美軍轟炸的敘利亞民房,看得陳以賀一陣陣心痛。
一旁的陳璽承根本沒有一點兒醒的意思,吧唧了幾下嘴,伸出一只爪子在肚臍下方三寸處抓了幾下,舒舒服服翻了個身又繼續睡,留下了一臉凌亂的陳以賀……
與此同時,只留下半截身子的鬼嬰飛快地遁離了陳家宅子后,先是用某種法術封住了自己大出血的下半身,隨后慌不擇路地亂沖,直到來到一處近郊的廢棄工廠,發覺周圍沒有什么人氣的鬼嬰才堪堪停下了早已透支到極限的身體,半截身子無力地躺在地上,原本兇惡的面容此刻卻是一片虛弱,它身上條條破碎的傷口正一點點的變大著,這具小小的身體仿佛隨時都可能會分崩離析。
鬼嬰的意識里帶著來自于母胎的恨意,所以才會讓它今晚來到陳家襲擊陳璽承,原本差點就快要得手了,結果讓突然殺出的陵七硬生生阻止了下來,甚至它都被打成重傷,恨極的它口齒間不停地發出著怨毒的哄叫聲。
就在這時,早已廢棄多時的工廠內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腳步聲,聽那聲響好像還不止一人,地上的鬼嬰聽到異動,雙手勉強地撐直了身子,朝著聲音的來源發出著警告的嘶吼聲。
可來人似乎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反而更是加快了步子,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距離鬼嬰的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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