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郭家人要去抓伙夫和小二的時候,突然小木屋子的門開了,里面也暴喝一聲:“誰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就捏碎他的腦袋。”
頓時所有圍攻向伙夫的人,全部都停下了腳步,死死的盯著從木屋子里面走出來的一人一貓。
“你就是許清河?”中年管事男子眼中爆發出濃郁殺意道。
“不錯,我就是許清河,而且你郭家的人就是我殺的,郭躍親也是我抓的。你們如果想用強的話,不管是誰,這條巨蟒就是你們下場。”他非常囂張,張狂的冷笑道。
中年管事,眼睛陰寒的盯著許清河那種冷笑的臉:“許清河,你幾年前毒死我郭家天才,今天又殺我郭家五爺和眾多子弟,綁架郭大少,難道你以為我郭家沒有人敢殺你嗎?現在交出郭家大少,跪地求饒。”
“要殺我就來啊?如果你郭家如此不明辨是非的話,我不介意殺到你們明辨是非為止。”他的霸氣和有恃無恐讓郭家的管事都臉色非常難看起來。
郭家大少爺還在對方的手中,他不能用強。
許清河環視了一周,發現郭家死了這么多人,竟然就來了一個管事而已:“你們沒有資格與我談,去把你們的老家主請來,不然別打擾我熬湯,破壞了我的雅興后果是非常嚴重的。”
他的話剛剛說完,一個蒼老但是雄渾的聲音出現了:“不用請了,我已經來了。”
一個身穿錦衣的老人,后面跟著郭家的家主郭耀福,從眾多郭家子弟的背后走出來,站在了許清河的面前。
“來就來了,裝什么神弄什么鬼,我只想問你,你明辨是非嗎?”許清河的態度非常古怪,因為他殺了郭家的人,綁架了郭家的人,卻是如此理直氣壯的質問對方明不明辯是非。
郭天華眉宇微微一皺道:“老朽自問明辨。“那好我問你,這是誰的地方。”
“你的。”
“那我再問你,我在我地盤上殺劫匪,殺強盜,有理嗎?”
“……有……”郭天華停頓了很久之后,才說了一個字。
“那不就得了,帶著你的人離開吧。別再激怒了我,因為這是我的地盤,殺人是我權利。”許清河的嘴巴不僅非常犀利,而且也非常狠毒。
許清河的話,讓所有的郭家人都怒了。
在郭家人眼中,整個岳陽城都是他們的地盤。沒有人敢殺郭家人,也沒有人有權利殺死郭家人。
“可是我郭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殺的,殺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郭天華作為一個老者,年紀大,經歷多,自然更加冷靜,但依舊感覺自己被面前這個年輕小輩給戲耍了。
他可以感受到眼前這個小子不是平常人。平常人面對如此多的強者包圍,不可能這么冷靜,面對超凡高手的威脅,不可能如此平淡自若。
他的身上開始涌現濃郁的殺意,死死的盯著許清河。
“是嗎?我還以為你們郭家的人,是可以隨便殺的呢?而且我殺了郭躍親,也是在幫你們郭家人報仇啊,這個難道你們不明白嗎?不應該感恩于我嗎?”
許清河眼神犀利的看著郭天華,看著對方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淡淡的微笑著。
“你不懂是吧?那我告訴你,你現在在意的郭家天才郭躍親,其實就是殺死他親弟弟郭躍堂的人,陷害于我許清河的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