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他們是在飯桌上倒下的,卻是沒有發現劇毒?酒杯上只有輕微的海蛇毒而已,不足以讓人中毒倒下,一般的海蛇酒或者一些蟲蛇藥酒,也是有微毒的。”
他環顧四周,然后鼻子猛然呼吸,閉上眼睛細細的品,良久后睜開眼睛,看向了幾個守衛身上。
在他們身上摸索了好一會,竟然也沒有發現。
“不對啊,他們絕對接觸過毒,但是毒不在身上,那么他們在什么地方接觸過呢?”
許清河離開了宴客廳,鼻子依舊在聳動,然后轉悠去了偏房中,可以聽到了藍玉嬌戲耍小青年張浩云的憤怒聲音。
“咦,怎么來了,擔心我嗎?不用擔心,這種年輕的小屁孩,最好對付了。”此時她手中不知道從哪里端來了一個茶壺。
而遠處的守衛也倒在地上。
“你干的?”
“不是,是那個兇神惡煞的女人經過這里的時候,聽到屋里小子的怒吼,然后暴怒下出手把這兩個守衛震暈了,還好當時我躲著沒有出來。”
她后怕的拍拍胸口。
“他發現你了嗎?”臉色有些古怪的許清河說道。
沉思了一會,有些猶豫,不確定的藍玉嬌說道:“應該沒有,她離開的時候,好像是聽到客房那邊有人驚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許清河卻是看向關于張浩云的屋子,門上上了鎖。
然后直接走向屋子,從頭上把銀針拔出來,對著鎖孔重重一刺,整個鎖就廢了。“哇塞,你這是什么神奇的開鎖技巧啊?一根針一刺就解決了,你從前是小偷嗎?”
“你從前才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許清河瞟了她一眼,說道。
“哼,我家才不是小偷,我家很有錢,根本不用偷。倒是你,看這嫻熟的手段,一定偷了不少家。對了我聽龔叔說,前段時間姜家以及付家好像被盜竊了,是不是你做的?
她一臉好奇的看著他,臉上掩飾不了的興奮。
許清河感覺自己有種百口莫辯了,懶得理他,直接走進房間中。
張浩云躺在床上鬼吼鬼嚎,看到門開了頓時激動從床上站起來,沖向門口的位置卻是看到許清河的臉,頓時警惕叫起來:“廢物,怎么會是你,你到我房間來干什么?”
許清河卻是懶得說話,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如果不想死就給我閉嘴,不然我馬上扭斷你的脖子。”
張浩云頓時閉嘴,身體一陣寒顫。
他聽過最近許廢物的傳聞,但是一直沒有親眼所見,所以一直不相信,認為那都是謠言誤傳的。可現在他確實感覺到了眼前這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子毫不掩飾流露出來的殺意。
藍玉嬌也滿臉的好奇的看向許清河,此時的他,與之前的他一點都不一樣,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有點冷酷,有點帥。
許清河直接把張浩云扔到床上,然后抓起他的手聞了一下,又在房間中轉了一圈,發現了一個獸皮酒壺,扒開瓶口嗅了一下。
“這個是你的嗎?”
“是,……不是……不是。”張浩云因為害怕,說話都不利索了。
“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的?別讓我動手,不然你會后悔的。”許清河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對方頓時卷縮在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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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發抖。
這是一個惡魔,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