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李管家才笑的很是凄慘的搖搖晃晃的向許清河走來,但是他的眼睛卻是盯著一個方向。
那就是許清河的右方,也是山上最后的一個混元武者了。
他今天殺了五個混元武者了,再殺一個就有六個了。這是他進入混元以來,有生之年殺的最多的同階高手。
而小白此時也慢慢的出現在許清河的后面,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對因為顫抖完全無法掩飾的男女。
也就在那對男女害怕到極點,要爬出去求饒的時候,許清河閉上了眼睛,也就是這一刻,小白和李管家的身體動了。
“不,不,你們不能殺我……我……是……”一個婦人的話還,他的脖子已經被李管家手中的劍給刺穿了。
“不管你們誰,今天都得死,沒有人可以另外。”
嘶啞的聲音猶如從地獄發出來的,而后繼續與一個中年人大戰起來,也就是在剛剛那一瞬間,李管家的胸口被大刀劃出一道巨大的口子,血肉都外翻了,但他完全沒有任何知覺一樣,依舊用最為迅猛的殺伐招式。
至于那對男女,他們的身體剛剛從柴草中站起來,瞳孔就開始渙散起來,兩個剛剛入靈動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會是小白的對手呢?他們甚至都難以發現小白的存在,可惜他們已經死了。
許清河沒有去關注最后誰生誰死,他只知道,這個山里面窺視的人只有兩個了,他轉身向著海邊而去。
經過慘烈的大戰后,以及小白從旁協助襲擾,那個用刀的中年人毫無疑問歸西去了。
此時山上所有的人,都被李管家與小白給殺死了。
這些對他有圖謀不軌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也能震懾一些人的壞心思。
“你現在有些凄慘的。”許清河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管家笑的很凄慘,毛骨悚然的看著許清河。
“好了,他們都死了。以后沒有人敢來打擾你了,也沒有人敢來窺視你的秘密,你可以更加安寧的修煉提升修為,也算是為你爭取了一些時間。”李管家身體很虛弱,說話都不停的咳血,搖搖晃晃,臉上卻是露出滿意之色的說道。
“是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要領你的情呢?甚至感恩戴德?”
冷笑的許清河看著他無力氣的依靠在一塊石頭上,有些艱難的看了一眼腹部那恐怖的傷口。
“領情,感恩,都不需要。我的命是許家給的,還給許家而已。這是作為奴仆該做的事,許家人不是誰都可以窺視的,不誰都可以惹。”
“哈哈哈,許家人?我好像不是許家人,只是一個被逐出的廢物掃把星而已吧。”有些怒極而笑的他,自嘲道。
李管家深深的嘆息一聲:“這些年你確實是受了不少苦,難為你了。但你終究是許家人,身體中流著許家人的鮮血,這是否定不了的事實,哪怕你父母……”
“閉嘴,你有什么資格評價我父母,就算是那個老東西過來,他也沒有資格。斷絕關系那一刻,許家與我們就已經形同陌路了。在我父母他們奄奄一息的時候,擁有血脈關系的許家人可有一絲憐惘?現在與我在這里說血脈,是不是已經晚了。”
許清河突然怒氣沖天,眼睛圓瞪滿是寒意,怒喝道:“你們現在是想補償嗎?還是想試探一下我的態度,再決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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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打算下殺手或者其他計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