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只要有一個人不交出財物,那么所有的人都得死。”許清河重復著這句話,就像催命魔音一樣,讓那些還有些理智的修士身體一顫一顫的。
之前拿狼牙棒的肖漢非常迅速的,把之前要逃走的那個混元武者以及偷襲許清河,依舊定身無法動彈的武者,身上的所有東西給全部扒下來,放到了路的中央。
“他,他,他們的東西全都交了,都在這里。”原本這么霸氣強勢的一個人,現在竟然說話都哆嗦起來了。
“不錯,都交了。現在我需要增加一個條件。”許清河指著那個只有半截身體的武者,戲虐道:“你們每個人在他身上捅一刀,如果到最后他都還沒有死,那么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許清河說完后,雙手抱胸,就靜靜的看著他們。
肖漢牙齒一咬,一馬當先撿起匕首,就直接扎在了正在地上哀嚎痛苦的武者手臂上。
頓時這個武者慘叫一聲,鮮血從他的手臂上流出來。
肖漢扎完之后,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從身上扯出一塊布條,幫這個武者,把下半身包扎起來,避免流血過快而死亡。
隨后大家輪流的對其下手,每扎一刀,混元武者就痛苦的嘶吼一聲,之后還要接受大家給他包扎止血。
他很想自殺,帶著所有的人一起死,但是大家怎么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呢?嘴巴被撬開放了塊木頭,雙手被捆著,身體中的真氣都被其他人給泄了。
到最后他確實沒有死。
然而大家看著許清河,依舊不敢貿然離開。
“你們可以走了,記住以后打劫的時候,眼睛放亮一點。別看我年紀小,有錢,就認為我好欺負。我既然敢在你們面前擺闊,那就完全不怕你們來打劫。記得下次,再想打劫的時候多帶點財物,要不然我感覺很沒有意思,那樣就覺得不夠買你們的命。”許清河很是嫌棄的說道。
除了兩個武者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急匆匆的,逃命一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們身上原本怪異又痛又癢,甚至發笑,發狂,發哭的現象,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也已經消失了。
所有的人想一想就感覺遍體發寒,不敢有絲毫停留。
那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用毒無聲無息,神鬼莫測,解毒也是如此。
這樣的手段,他們活了半輩子聽所未聽,聞所未聞。
就算是傳說中的修士,好像都沒有這么恐怖的能力。
“好了,你們倆也可以去死了。”許清河很是冷漠的看了一眼舉著匕首僵硬在身后的消痩男子,對于他眼中的哀求,直接無視。他至始至終都無法動彈一下,除了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之外,連說話都不行。
另外一個就是之前被匕首插的滿身都是孔,又被包扎得像木乃伊一樣的半身男子。
他說完之后,這兩個人的身體就轟的一聲,直接炸成了血霧,留下兩副沒有絲毫血肉的骨骼,倒落在地上。
許清河淡淡的看了黝黑的樹林中一眼,就緩緩向前走向正停在遠處的馬車,上了馬車后就開始閉目養神。
臉上露出疲憊之色,可見之前發生的一切,并不是表面上那么輕松。
要大面積的施展毒術-毒淵,還是非常消耗體內真氣的。這種大范圍施毒之術,本是成為修士之后才能施展。他現在是武者身體,借助修煉無垢之體嘗下無數毒藥于身體中,然后以真氣驅使,達到這種恐怖毒術的施展效果。
這樣的手段短時間內是不能重復多次使用的,不然非常容易傷害體質以及修煉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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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當成壓箱手段,震懾的手段之一。
他目前的身體強度七天內施展一次到兩次還是可以的,多了,就不行了,而且還需要持續嘗試積累新的毒才行。
之前打劫許清河的道路的中間,出現了三個老人,都是超凡武者。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岳陽城最近崛起的許清河。”一個華服老人眉宇微微皺起,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血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