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的看向許清河,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看來這幾天在岳陽城的所作所為,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至少還是有部分人是知道的。
可能這些花花公子,平時忙著調戲良家婦女,沒有時間以及興趣去了解一個廢物是否變強的事情。
這些人退怯之后,又感覺很沒面子,受到屈辱。
特別是在自己愛慕的女神面前,以及亭亭玉立的鄰家小妹面前,展現了自己懦弱,所以憤怒之下,指使身邊的下人圍攻許清河。
“他就一個人,我們這么多人,難不成他有三頭六臂?大家上。”也不知道是誰大叫一聲,然后本來不敢動手的人,都蜂擁而上,在許清河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圈。
而許清河臉色依舊鎮定自若,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受到波及的藍玉嬌。
此時藍玉嬌并沒有多大的擔心,反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正是因為她的笑容更加刺激了這些人,就像火焰上澆了一桶油一樣,他們對眼前這個年輕小子恨之入骨。
這些圍著許清河的人,不斷縮小與許清河之間的距離,一個一個揮拳砸向許清河。
他們沒有一起出手,而是一個或者兩個攻向許清河的身體,頭部,腰部等等位置。
但這并不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甚至非常輕易的就被他躲了過去。只能說這些家族弟子,習武的水平太差,根基太浮,打架都不會。
之前被捏碎骨骼的青年男子也被其他人猶如拖死狗一樣,帶著脫離了戰斗圈。
面對大家的攻擊,許清河臉色平淡如水,一直死死的盯著姜芷馨的臉,然后迎向攻擊他的人,一步一步走向姜芷馨的位置。
沒有人可以靠近他的身體,隨著眾人的攻擊,在他由躲避開始反擊的時候,很多人要么手腕,要么腳腕上的骨骼就發出清脆的響聲。
在他那猶如鬼魅一樣速度之下,五指簡直與鐵銀一般,一個武者一個武者的手腕或者腳腕被擰碎了。
倒在地上一片狼藉,滿是哀嚎。
很快他就來到了姜芷馨的面前,石蕾蕾擋在兩人中間,但是身體卻是一顫一顫的,可見她此時有多么的害怕,還是毅然擋著許清河,不退一步。
許清河無視石蕾蕾,盯著此時的姜芷馨。
她臉色蒼白無血絲,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臉上依舊洋溢著倔強的高貴,死死的抬著頭,不愿低下去,就像高貴的天鵝一般。
“你知道嗎?這些人就因為你的狗屁姿色,害得他們可能要終身殘廢。這些人連你的小手都摸不到,但他們要付出的,卻是一輩子的痛苦。女人是毒藥,特別是虛假的女人,就是烈性毒藥。而你就與那地溝里的污泥一般,比毒更加厲害。小小年紀就知道利用美色驅使這些男人,你要知道,這些人將來成熟之后,一輩子都會痛恨你,并且只要你有落難的那一刻,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蹂躪你,然后拋棄你。”
許清河使用嘶啞低沉的聲音說道。就像一個惡魔一樣,在那里喃喃吟說。
“他們,他們,他們不是因為我,而是你把他們打殘廢了。”姜芷馨咬著牙關,非常艱難的回答。
“是我又怎么樣?他們能到我這里報仇嗎?我是他們一輩子都追趕不上的人。但你不是,他們的家族,他們的親人只要有足夠的手段,可以很快的弄死你。”
就像在說一個事實一樣,但這個事實卻是讓姜芷馨以及石蕾蕾毛骨悚然。
滿地都是在滾動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