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他察覺異樣的瞬間,屋子里面的黑暗角落中一抹寒光一閃,一把短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他的脖子。
而許清河眼睛都沒有睜開,身體本能的直接后仰,且向一邊快速翻滾,側躲過了這一劍。
來人是一個黑衣人,手中的劍直接刺進了床板內,把床板震的四分五裂。
“可惡……。”許清河在心中不爽的怒喝一句,身體迅猛站起。
與此同時,短劍已經以一種刁鉆的角度劃向他的脖子。
這是一個高手,刺殺經驗很足,出手很冷靜,就像毒蛇一樣,出手必是殺招。
面對危險局面,許清河不得不再次向后而退。但是繼續后退的話,就是墻壁。
他確實可以破墻而出,遁走而逃,但是他不想如此狼狽。
也就在他思考的瞬間,短劍再次逼近脖子,脖子上汗毛都豎立起來,殺意直接侵入毛孔內,刺入皮膚下。
“混蛋……。”他大喝一聲背部直接撞在了墻壁上,把木質的墻壁撞出了一個大洞。
同時身體得到空間挪揄,揚手就要抓向對方的手腕。
可惜的是,對方經驗老道,一攻不得手,立馬回防。
而許清河一息調整,立馬進入房子內,手執一針就要回去攻殺,卻是發現對方已經退離房子,急速消失在黑夜中的森林里面。
經驗豐富,出手老道,一殺不得手立馬退走。這是一個極為冷靜的殺手。
許清河死死的盯著黑暗中的森林,眼中怒火和殺意齊涌。
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沒有打算追過去。不是追不到,而是貿然追過去,說不定正有陷講等著自己踏進去。
俗話說,明箭易躲,暗箭難防。自己確實有不少厲害的手段以及一些強大的底牌,但也不能低估了敵人的強大和智慧。
在屋子門口站立了良久之后,他關上門,才重新回到屋子里面。
房子一側是破的,關門與不關門,對于普通的人來說沒有區別,但是對于他來說,區別就很大。
床已經不能坐了,索性他就直接把破破爛爛的床抵住了屋子破口的一側。
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養神,右手始終捏著仙針不放,整個處于半混沌半清醒的狀態中。
一夜過去,在屋子破口的位置有一具比較矮胖的尸體。從尸體上看,可以發現對方的眉心位置被什么利器給穿透之后而死亡的。表情很舒緩,看來沒有經歷任何掙扎,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的。
許清河把針插入頭發內,然后翻身上了屋頂,就開始修煉瞳術吸納晨曦一縷紫氣。
直到修煉結束之后,他才抓著尸體的一只腳,然后在其身上綁了幾塊巨大的石頭,就丟進了大海中。
期間他完全沒有查看過這個殺手的容貌,因為他知道,這不是之前那個經驗老道的殺手,這個更加像是過來踩點的。
處理完這些之后,他在海里撿了不少圓潤的石頭,回來卻是發現姜芷馨又出現了,正在木屋子前靜靜的看著他。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許清河一見面,就很不客氣的說道。
同時把這些圓潤的石頭放到地上,自己也席地而坐。
從頭頂抽出四寸長的針,在石頭上刻刻畫畫,看那模樣應該是想把石頭雕刻成一些比較具象的事物。
今天她的裝扮與之前完全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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