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戰勝的,你們確定不是去送死。”
許清河環顧一周,眉宇微微皺起,毫不掩飾對這些人實力的懷疑。
這一下子,就把昊業林給激怒了,怒發沖冠指著許清河斥道:“小子,請你擺正好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探路的而已,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更加不用你來擔心。老老實實的把路帶好,屆時遇到危險,我可以免費救你一次。”
許清河依舊無視這個老者,他總覺得這個老東西對自己意見很大,都懶得與他爭辯口舌。
同時許清河也知道,這個昊業林曾經有數次進入鎮西森林,并且深入泥澤的位置。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被姜芷馨看重,然后花費大價錢邀請過來的。
本來走在中間位置的許清河,在小白幾次沖進森林里面嬉戲玩耍之后,他也慢慢直接出現在了隊伍的最前面,承擔著探路的任務。
其次就是吳業林,姜芷馨,隨后是金鹿娘與夏紅鸞,最后才是陳風靖,整個人時刻處于緊張警惕中的男人。
紅樹林很潮濕,外圍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了。這都被小白和許清河掃蕩了好幾次,原本背在自己身上的獸皮囊子被他放到了小白的身上,自己只是挎著一把長刀。
他們需要趕四五天路,甚至需要更久才行,才能到目的地,所有前期行進的速度比較快,遇到任何野獸蟲蟻,基本上都上一刀解決了。
經過一天的趕路,他們中途也沒有進食,到了夜間濃霧越來越嚴重,不適合繼續趕路的時候,才尋找一處比較干燥的地方生火準備一些干糧吃食。
正常來說,這應該是許清河這個作為年輕人應該干的。作為晚輩應該尊敬長輩,什么事情都應該搶著干,表現出作為晚輩應有的謙虛態度。
但許清河可懶得理會他們,直接爬上一顆樹,然后拿出肉干以及魚干一人一獸就快樂的吃著。吃完后直接把腦袋枕在小白的身上,既舒服又溫暖,好不愜意。
而其他人看他眼神,就如眼中釘肉中刺一樣,恨不得揍他一頓。
“臭弟弟,一點都不惹人喜歡。”金鹿娘一邊收拾柴火,一邊眼睛直瞟許清河。
“人家這么水嫩水嫩的,陽氣充足,對你這樣的老腌菜可沒有興趣。”夏紅鸞嘲諷道。
“哧,我們兩半斤八兩,你裝什么高冷,有本事和老娘一決高下。”金鹿娘滿是戰意的盯著夏紅鸞,時不時還抖一抖胸口,大有比試一下的沖動。
“好了,你們兩個永遠都是沒完沒了。只會嘴上斗一斗,有本身大打一場。”姜芷馨很是樂見她們大打一場,可惜的事從來沒有成功過。
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好的不學就知道挑畔唆使,以后會讓你哭的。”金鹿娘惡狠狠的瞪了姜芷馨一眼道。
“他堂堂姜家大小姐,只有讓別人哭的時候,什么事情能讓她哭呢?”昊業林也帶著譏諷的笑容道。
從這些人交談可以看出,他們并不是第一次合作,應該算是姜芷馨的一個固定冒險班子。
而自己卻是突然加入的那個人,難怪那個老頭對自己那么大的成見,中年人也滿是警惕之心。
男人都是護食的動物,一堆肉里面原本兩個男人吃,突然多出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比他們年輕,比他們受歡迎,比他們更加陽剛,潛力更加大,他們怎么可能會不排斥,不抵觸呢?
但許清河懶得與他們爭辯,就這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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