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許清河的高傲,昊業林和陳風靖實在是忍不住想暴打他一頓。
行進沒有得多久,就發現了一顆滿是紅色漿果的樹,許清河直接走到樹下,欣喜之余伸手就要去摘紅色漿果。
“住手……”姜芷馨突然大聲喝到。
許清河卻是滿臉疑惑的轉頭看向她:“干什么?”
“你有沒有點常識,這是毒漿果。你沒看到樹下有這么多野獸的骨骼嗎?吃了后,手腳會發生麻痹作用,且引來大量的毒蟲毒物啃食你的身體。”
“哦……”許清河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然后就在他們不可思議的神情之下,直接摘了幾顆紅色漿果,擦都不擦就直接丟到了嘴中,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嗯,味道不錯,酸酸甜甜的,很是適合飯后吃,消食。”
說著他就從小白身上的獸皮袋子里面拿出一個布袋子,把所有已經發紅的漿果給摘了下來。至于那些綠色的有些澀味未成熟的漿果,他就沒有摘。
然后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去。
“他這是在找死……。”吳業林冷笑的說道,和其他人等著看許清河的笑話。
但結果卻是讓他很失望,遲遲沒有等到許清河被麻痹僵倒地的場景。
直到許清河走出了一段距離后,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還很不爽回頭鄙視的看著他們道:“你們站著不動,是打算在這里過夜嗎?”
很是嫌棄的說完后,就繼續向前走。
金鹿娘手中握著解藥,手伸在空中,卻是被許清河給無視了。她有些尷尬的收回懸在空中的手,贊嘆道:“年輕就是好,以身試毒,把生死置之身度外。”
這里除了姜芷馨知道許清河善于用毒之外,其他人完全不知道。
昊業林走到紅色漿果樹前,細細的查看了一會,然后捏著一顆漿果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接著一口吞了下去,頓時他的臉色一變,身體就開始僵硬遲鈍起來,揚手一顆褐色的丸子送入口中,臉色才有些慶幸的慢慢的恢復。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許清河的背影,很是深沉,嘀咕道:“提前使用解藥而已,裝什么裝。”
說完之后,也收集了幾顆紅色漿果,然后自以為是的瀟灑地向前而去。
姜芷馨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金鹿娘卻是帶著鄙視之色。
很快他們就發現許清河竟然又找到了一株有毒的藥草,然后小心翼翼的收集了起來,并且還撕下一片許子放到口中細細的品嘗著。
這樣的舉動讓幾個女人都感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許清河在收集好毒草之余,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昊業林這個老頭,滿是挑釁之色,意思在說,你也嘗嘗。
“不用管他,死不了,就算他中毒了,也跟我們沒有關系。”昊業林咬牙切齒的狠狠哼道。
他現在說話已經沒有之前那么有底氣了,更加不敢接受許清河的挑釁。
可是走在后面的人,他們就感覺有些難受了。
他們能發現一些毒果子,毒蘑菇,毒蟲,這些都是他們避恐不及的東西。可許清河卻是非常欣喜的把這些有毒的東西全部收集起來,猶如寶貝一樣貼身攜帶。
他可以預想到今天中午能吃一頓非常好的午飯了,臉上浮現期待之色。
看著許清河那些怪異古怪的行為,收集毒物非常熟練的手段,昊業林給金鹿娘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