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的臉上,揍完后,最好還要踩上幾腳。
敢占他的便宜,簡直是找死。但細細想一想,不管是帆白鶴還是袁偉,確實都是屬于自己父親一輩的人,也就沒有那么想揍人了。
但完全沒有受教的表情,依舊很鎮定淡然,甚至還有一抹不屑。
“我與你們不一樣,你們需要尋找修煉的路,而我有自己的修煉的路,根本不需要去尋找。就像那兩個修士對于你們來說很強大,很羨慕,很渴望,甚至還有濃濃的嫉妒。但對于我來說,那并不是可望不可即的事情,只要我愿意,那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點而已,并不終點。”
這淡然的口氣,裝逼的語言,還有濃郁的不屑,讓三少帆白鶴雙手握拳,臉色眼睛都發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的原因,還是憤怒導致。
只是盯著許清河看了良久之后,他嘆息了一口氣,松開了拳頭。
“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成為了修士,希望你能多帶幾個岳陽城的年輕人出去。就算是不能入門,哪怕為奴為仆,我相信他們都會愿意的,畢竟這也是一條通往那神秘圈子的捷徑,而他們后面的家族也會成為你修煉道路上的助力。”
對于帆白鶴一廂情愿的拜托,許清河本可以嗤之以鼻。但最后還是忍住了,畢竟現在的自己無法決定將來的自己,可能將來他們確實會有他們的價值,也說不定。
“岳陽城就這么缺修士嗎?為什么都一頭熱血往那上面撲那呢?好好的做一個武者不是很好嗎?”
武者有武者的圈子,修士有修士的圈子,為什么感覺岳陽城的每一個家族都有一顆成為修士的心結呢?
“岳陽城有岳陽城的特殊,很多老人知道一些東西,我并不知道。但成為修士,確實是整個岳陽城的傳統,可能是曾經岳陽城被其他兩個大鎮壓制的太嚴重,導致這里的所有家族都寄希望出現修士而一雪前恥吧。”
這樣的想法很幼稚,同樣也很現實。
但許清河知道,這肯定不是根本原因。岳陽城的家族他們傳統本質上是有一些特殊的,這是他觀察之后的結論。就拿自己這具身體的前主人來說,七系大圓滿體質,與一般的道體,兵人天賦一點都不差。要說一個平常武者家族,出現這樣逆天的天賦,這曾經身為頂級丹藥的他都不怎么相信。
“其實你和袁偉的年齡并不大,并沒有失去成為修士的機會,只要機緣來了,成為修士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心老了,可能當年受到太多的打擊,已經心灰意冷了。”
“確實,你們在岳陽城很強大,都是天才,在外面的家族以及天才眼中,簡直比垃圾還要垃圾,說是廢物也不為過。”
這么毒辣的話語從許清河的口中說出來,確實很招仇恨。
帆白鶴深深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壓制心中的怒火,沒有繼續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剛剛,他真的有沖動要暴揍這個小子一頓,說話難聽,絲毫不留情面。
你天賦好,不裝逼會死嗎?大言不慚,什么自己的修煉之路,現在不照樣還是一個武者嗎?你要是有自己的路,早就是修士了,也不會被許家驅逐出來。
死鴨子嘴硬,心比天高,等那天摔了,自有你哭的時候,哼。
三少一邊離開,一邊在心中暗暗的咒罵道。
別人理解不了他許清河,帆白鶴這樣的普通人自然也理解不了。
在對方看來是好意的勸誡,但許清河自己何嘗說的又不是實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