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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的許清河,冰寒冷酷的臉,環視一周道:“你們有意見嗎?誰還想說話?”
面前的三個人全部都膽戰心驚閉嘴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刻意的壓低,不敢太重。
這也太變態了,雖然說是偷襲,但一個巴掌就把人給扇廢了,失去戰斗力。這簡直太恐怖,太難以置信,且這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出手。
“既然大家都不想說話了,那我們走吧。”說完之后就要向外走去。
“那個人怎么辦?”焦裕豐指著地上依舊在哀嚎的付家子弟問道。
“不用管他了,今天他們這些廢物出手的機會不多。”他完全不打算給這些人留面子,說話絲毫不留情面,就是**裸的鄙視他們。
焦裕豐有些無奈的點點頭,瞟了一眼滿臉通紅卻是敢怒而不敢言的另外三個人,心里就一陣暗爽。
叫你們作死,現在爽了吧,平時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老想拿我練手,現在知道天高地厚了吧,該。
然后他又利索的叫來水手把付家子弟給扶了進去,進行療傷養傷。
許清河轉頭看向徐徐走來的帆白鶴以及木得彪,帶著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道:“今天你們兩先打頭陣,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人,我再出手。至于其他人,看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上臺丟人現眼。”
帆白鶴臉色不善的轉過頭,一副懶得理會的他的模樣。
心里卻是暗暗不爽,已經給許清河貼上各種標簽,手段狠辣,嘴巴毒辣,小心眼,報仇不隔夜等等。
到是木得彪滿臉笑呵呵的,非常爽快道:“沒有問題,如果我解決不了,你再出手。”
這里認識木得彪的人或者說了解他的人是極少的,所以大家都在心里罵了一句:這混蛋又是誰啊?馬屁精。
很快他們就乘坐小舟出現在了珊湖礁的擂臺上。
在擂臺的邊緣擺放了起碼有上千座位,且分成數個區域。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海幫來了,都坐在屬于自己的區域。
至于袁偉此時正與十來個明顯看起來擁有王八之氣的男人站在一起交談什么。
不用猜都可以知道,那些人都是一幫之主或者海幫中真正主事之人。
只是他們交談了沒有多久,就好像發生了爭吵。
而有些人爭得面紅耳赤,像是做了什么改變,而有幾個幫派極力反對這種改變。
但就許清河看來,那幾個極力反對的男人明顯落于劣勢。
“那幾個面紅耳赤的人,一個是岳陽城珊瑚幫的幫主,一個是落月鎮九布幫的幫主,以及日升鎮飛羽幫的幫主。”焦裕豐看到許清河好奇的表情,就立馬解釋道。
“九布幫,飛羽幫,好像是打算對岳陽城下手的兩個幫派對吧?”
“是的,他們都是最近幾年新崛起的幫派,也是這次損失最小的幫派。焦裕豐明顯若有所指的說道。
“哦……”許清河轉頭看向木得彪。
木得彪卻是搖搖頭道:“不了解,對他們,平時關注比較少,如果真有嫌疑,他們也是逃脫不了的。”
很快袁偉就回來了,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由于之前綁架的事件,導致眾多海幫參加大比的人員意外身死。所以這次不再進行一對一比試,而是直接進行團體混戰,按照最后留下來的人進行排名。
他說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木得彪。
“最好盡快完成大比,然后約束水手最近的活動范圍,如果可以暫時退避回鎮的話,那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