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躍,從玄武的頭上轉移到了大鵬的背上。
一聲鵬鳴,大鵬就馱著他向著西島而去,然后就直接消失了。
隨著他的消失,玄武獸的身體沒有真元支撐,在一聲悲吼中也慢慢的虛化再消失了。
頓時所有的人都感覺身體一輕,那種千金重的壓力消失了。
沖天而起的海水也紛紛落下來,把所有沒有遮擋的人都淋成了落湯雞。
烏云消散,太陽重新出現,天空上出現了數道彩虹異常美麗。
但卻沒有人欣賞,一個個都像傻子一樣,表情呆滯地抬頭看向天空。
之前發生的一切實在來得太快了,接著又很快又消失了。
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木德彪搖頭晃腦,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快速的清醒下來,身體一躍也離開了擂臺,就向著巨鯨幫的方向而去。
而緊隨他其后的還有姜芷馨以及姬四娘等數人。
至于其他人,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一臉愣比的看著自己的女神突然就走了。
袁東看了一眼袁偉,見他點點頭,也快速離開了。
而此時的罪魁禍首的許清河,正在亭子中坐著,臉色有些蒼白,周身九九八十一枚無影針籠罩著他,形成了一個防御陣法,兩手掌中各握著一塊靈石,不斷吸入身體中。
之前那一幕實在太消耗真氣了,差點點就把他的身體給抽干了。
而在亭子前,一個青衫中年男子正好奇的打量著他。
“你來自何方?”中年人聲音有些嘶啞。
“我來自何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岳陽城土生土長的人。”許清河有些皮的回答,讓這個男子愣了一下。
“哦,你就是許清河對吧,最近名聲大噪。”
“沒有想到你們百許谷的情報還蠻靈通嗎,竟然連我這么一個小子的事情,都能入得了你們的耳朵。”
這確實讓他有些驚訝。
正常來說,修真宗門是很少關心他們這些普通凡人武者的。
很多年輕人,在武者中是天才,在修真中就未必,甚至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
“有沒有想拜入百許谷的想法?”中年人說話很直接。
許清河也很喜歡這個說話直接的男子。
很多修士在武者面前往往喜歡裝神秘,裝深沉,裝深奧。
說話總是一套一套的,拐彎抹角,需要去猜,去感悟才能明白對方說的是什么。
“沒有……。你要知道,你們百許谷只是眾多宗門里面的一個小宗門而已,在一些高大深的宗門眼中不值得一提。”
許清河說的是實話。
同樣這樣句話也告訴了青衫男子一些訊息,那就是他并不缺少去處,同樣不缺少宗門,對于百許谷感覺有點小,有點不屑。
青杉男子沉默了一會,基本上已經認定許清河有師門了,所以最終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轉頭看向木得彪他們趕來的方向,揚手一塊木質令牌漂浮在許清河的面前,就離開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憑此木牌來百許谷找我,就說找楊柳君即可。
“好的。
許清河淡淡一笑,收了令牌就繼續調息恢復。
四島中,竟然隱藏了一個筑基期修士,還真是讓人驚訝。
之前他以為四島中最多隱藏一到兩個練氣修士而已,沒有想到百許谷竟然如此看重此地,派一個筑基期修士看管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