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炮,誰不會,他從來不怕誰。
對方被氣的不輕,一個個拿著刀,怒氣沖沖地屢次試圖穿過遺跡,卻都失敗了。
不僅如此,還有幾個超凡層級的武者,直接送了性命。
他們拿著刀試圖直接穿過遺跡,但是遺跡中有陣法在運轉中,越是靠近陣法中央的位置,陣法威力越強。
特別是那幾個超凡武者打算強行突破廢物遺跡中央,身體直接被陣法碾壓在地面上,然后流血而亡了。
遺跡很寬闊,基本上延伸到了濃霧的里面。
他們除非經過濃霧來到這邊,不然就只能從遺跡中穿過。
這是他觀察了很久之后確定的,當然言語刺激對方,也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當然對面用幾個武者的生命驗證了他的想法。
隨著這幾個人的送命,對方有三個中年人的眼睛微微瞇起來,很是警惕的看著許清河。
這三個人就是對方的三個修士,境界應該是練氣三層到練氣六層的樣子,不會更尚。
被三個修士盯著,那是非常有壓力的事情,無形中有壓力巨大,就是袁偉,木得彪他們都能感覺到一些,紛紛臉色凝重起來。
“好好感受一下修士無形中所釋放的壓力,雖然幫助不大,但也是不錯的經歷。”
面對對方的注視,許清河依舊很淡然,很鎮定,反而讓袁偉他們好好感受。
同樣嘴角微微翹起的他,眼神在三個修士身上來回掃視,既有挑釁,也有在選擇目標一樣。
很快他就選中了一個人,一個雙手抱劍,站得很隨意的中年人。
看起來有些像獨行俠,對于身邊的武者愛答不理,特別是看向那個為首的華服青年,他的眼神中沒有敬畏,反而只有孤傲。
就他了。
許清河在心中暗暗的想著,張口就對那個中年人喊道。
“喂,那個大哥,你修為是修到狗身上去了嗎?好歹也是練氣期五六層的修為境界吧。竟然在一個武者身邊跟狗一樣唯唯諾諾,你不覺得有**份嗎?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爸媽嗎?你對得起辛苦傳道于你的師父嗎?要是我混成你這鬼樣,要么自殺謝罪,要么直接殺掉那個小子以瀉屈辱,成為真正的主事之人,他手下的武者自然全部都會聽你的,與你馬首是瞻。這里除了你們之外就只有我們,也沒人可以去大海對面告密。”
許清河這話,讓所有聽到耳朵里面的人都傻眼了,就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
可他完全不介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睛直直的看著無動于衷的抱劍修士。
這時候那個華服男子,身體不露痕跡的遠離了那個抱劍修士兩步,刻意拉開距離。
隨著他的小動作,另外兩個修士雖然面色有些難堪,但不得不一左一右護在華服男子旁邊。
而那些徘徊不定武者,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只能效命于華服男子,圍成一圈直接把華服男子守護起來。
動作的幅度不大,也不夠激烈,但足以體現出現在華服男子的警偈之心,已經無法繼續與這個中年修士一條心了。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許清河就成功把對方分化成了兩個陣營,而明顯這個孤傲的中年男子修為是他們這群人中最高的一個。
孤傲的中年男子先是眼睛很冷的瞪著許清河看了好一會兒,發現對方絲毫不懼的同時,還與他對視,毫不掩飾的露出譏諷的笑容。
這讓他內心深處涌起莫名的怒火,但還是克制住揮劍殺向對面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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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冷眼看了一圈周圍,聲音低沉沙啞道:“你們是豬嗎?沒看到他在挑撥離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