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龍拳!”
就在許清河剛剛抵進到方魯面前,早已充斥狂暴能量的右拳狠狠地砸在了方魯的小腹處。無比強烈的勁風與能量瞬間將方魯直接砸飛。
身體狠狠地貼在內院大門上,甚至遲緩了幾秒才緩緩滑下。這一幕,周圍的傭兵都已經忘記了戰斗,甚至都忘記了逃跑。雙眸在許清河與方魯兩人身上不斷閃爍,都沒有人敢向前去攙扶已然躺在地面上的方魯。
兩只六尾白狐已然被許清河體內的神火以及這無比狂暴的拳風驚到呆滯,他們始終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稚嫩的小子居然會這么強勢。
許清河并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身體依舊保持著向前揮拳的姿勢。緩緩起身,將靈氣收回體內。踱步走到了方魯面前,居高臨下望著躺在地面上口中不斷噴吐鮮血的方魯,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的雪鎮傭兵團以后我來替你照顧,你這種人根本不應該浪跡傭兵這個行業,安度晚年或許是你最好的選擇,可惜了……可惜你的敵人是我!”
許清河望著方魯那帶著恨意的眼神,口中的鮮血不斷噴吐而出,想要說話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記住,下輩子當個普通的修煉者!”
話音落下,許清河右腳輕輕抬起,帶著些許破風聲狠狠地朝著方魯脖頸踩下。
雪鎮傭兵團,五鎮勢力之一的傭兵團長在今夜,隕落于一個少年。這或許是個笑話,亦或許方魯本就不應該浪跡在傭兵這個世界。
傭兵一旦失去血性,那么和普通修煉者還有什么區別。心中的血性與戰意早已被金錢蒙蔽的了雙眼,這樣傭兵團長帶領的傭兵團遲早都會滅亡。
雪鎮傭兵團所有傭兵望著已然斷氣的方魯,心中的恐懼已然蔓延,有些境界略低的傭兵身體甚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臉色蒼白,望著許清河的目光猶如看到了一個魔鬼般恐懼。
“以后,你們歸天霜傭兵團管轄,明白?”
環顧四周,望著所有傭兵看向自己的那抹懼意,許清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微動,手指指著幾個小隊的隊長冷聲說道。
“明白!”
現在哪里還有人敢說不,保命是最要緊的事情。聽到許清河這般話語,幾個小隊隊長點頭點的猶如小雞啄米,紛紛表示將效忠天霜傭兵團,聽從天霜傭兵團的管轄與安排。
許清河望著這一幕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左右各瞥了六尾白狐一眼,緩緩轉身朝著雪鎮傭兵團走去。
而就在三人轉身即將離開的同時,一名小隊隊長手中卻是拿出一個空心的竹管。將竹管輕輕含在口中,另一端對著的三人居中許清河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嗜血般的詭異笑容。
然而,他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只聽嗖的一聲,這名傭兵小隊的隊長胸口卻是插著一把斷刀,而這把斷刀隱隱就是先前方魯手中斷裂的那把長刀的殘體。
那名傭兵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插著的斷刀,口中鮮血頓時溢出,雙眸緩緩失神。只聽嘭的一聲,身體便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而就在所有人失神望著這突然身死的傭兵隊長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話語緩緩響起:“別在我背后玩任何手段,因為你們不配!”
話音落下,許清河以及六尾白狐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雪鎮傭兵團的院落之內。剩下的雪鎮傭兵們面面相覷,心中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報仇之意。
就在這名傭兵隊長身死之前,心中隱隱有著復仇意念的傭兵,在此刻那抹意念也緩緩消失,再也提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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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反抗之意。
趁著夜色,許清河與六尾白狐再度回到了天霜傭兵團的院落。望著天霜傭兵團內燈火搖曳的議事廳,許清河與六尾白狐面面相覷,腳下步伐加快朝著議事廳奔去。
“逢大哥,這么晚還不休息?”
走進議事廳,許清河望著居中而坐,手中拿著不知是報告還是什么東西的逢春,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