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進入積雪湖的許清河陷入沉思,而積雪湖之上的天霜傭兵團可謂是炸開了鍋。
“多長時間了?”
逢春眉頭緊蹙,眼神焦急的詢問著守護在積雪湖邊的傭兵小隊隊長。
“已經大約有三個時辰了...”望著逢春這般表情,傭兵團長雖不敢觸碰逢春的霉頭,但也不得不將許清河下去的時間如實匯報。
“你們確定下面有東西?”
逢春陰暗的眼神掃視著所有人,冰冷的話語從其口中吐露而出。
“確定,根據下面的人回報,積雪湖湖底有著一扇無比詭異的青石大門。”
一看逢春有些懷疑自己小隊的探查結果,這名隊長急忙回道。
“再等最后一個時辰,如若許清河兄弟還沒上來,你們就在此守護,我親自下去看看。”
逢春望著那平靜沒有一絲漣漪的積雪湖湖面,話語篤定,鏗鏘有力的說道。
“團長...”那名傭兵隊長剛欲開口,逢春便直接揮手打斷轉身走進了一旁的帳篷。
他向來如此,自己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
然而,依舊坐在甬道中的許清河卻不清楚積雪湖上發生的事情。
如同坐定一般,雙眸緊閉,獨留起伏的胸口讓人知道他還活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許清河在甬道中已然入定,然而這一切似乎都在此時靜止。
猛然,靜坐的許清河的雙掌凝聚著純凈的靈氣猛然拍向了自己身后的甬道墻壁。而就在此時甬道墻壁散發出無比刺眼的光芒,許清河急忙用雙手將眼睛遮擋。
不然,僅憑這道刺眼的光芒就足以讓許清河的雙眼瞬間瞎掉。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并不是結束。
刺眼的光芒緩緩消失,甬道墻壁上突兀出現一道莫名的吸引力將許清河猛然吸了過去。
突然失重的許清河猛然驚叫了一聲,腦袋一陣眩暈,原本遮擋雙眼的手掌已然抱頭。伴隨著巨大的震動突兀的出現在另一道光芒萬丈的甬道之中。
許清河在積雪湖下經受著難以言喻的痛楚,然而積雪湖之上也不再平靜。
劇烈的震動已然反應到了積雪湖之上,逢春所在的帳篷直接倒塌,守護在積雪湖邊的天霜傭兵們被這股劇烈的震動弄的東倒西歪無法站立。
“怎么回事?”
逢春驚慌失措的望著積雪湖,身形搖擺,臉上的惶恐顯現而出。
“啪……”
許清河的身體狠狠地砸在這條甬道的輕視地板之上,沉重的身體直接將青石地板砸碎。不止是許清河的原因,還是青石地板時間過久無法承受重量的緣故。
“嘶……”
許清河被這股莫名出現的吸力弄的頭暈腦脹,身體也是在失重之下被撞的七葷八素隱隱生疼。只見他揉著自己的胳膊以及摔疼的部位,齜牙咧嘴的起身。
而就在起身的剎那扯動了先前摔疼的部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有時間抬眸環視自己所處的環境。
望著眼前一幕,許清河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他此時無疑是從一條陰暗的甬道被吸到了一條有著亮光的甬道罷了,至于其他無一區別。
無奈的許清河只得再次緩步朝前走去,先前他那般坐定的狀態下回想的也是只有打破現有的規則便是重生這么一句話。
所以他才會將手掌凝聚靈氣狠狠拍向墻壁,可眼前這困境似乎沒有一絲的改變,除了有了些許的亮光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