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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辦法嗎?依那人而言,逢春投靠了九尾白狐,我們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中年人面色凝重,微微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可他的身份終歸是夢兔,夢兔一出血雨腥風啊!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慎重!”傭兵再度開口和中年人輕輕說道。
“想要保留我們的家業只有這一個辦法。”中年人緊蹙著眉頭,搖了搖腦袋,目光之中有著些許無奈。
“那人臨走的時候到底說了些什么?”傭兵有些奇怪的問道,畢竟在夢兔臨走的時候將他們全部都遣了下去單獨與面前的中年人說了什么。
“他說三日之內必取逢春頭顱,當成我們合作的禮物。”想到這里,中年人也是雙眼放光。一旦逢春身死,那這五鎮之中勢力最大的必然就是他血舞傭兵團。
議事廳暗角落。
許清河與兩名六尾白狐身形多藏于一處陰暗角落,聞言面面相覷,眉頭緊蹙。顯然是沒有想到夢兔居然擁有著這般毅力,再度插手于這五鎮勢力之中。
而且速度遠遠要比許清河想的要快,要迅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尋找找到了一個適合他的幫手,以此來遏制天霜傭兵團的發展。
聽聞夢兔打算要對逢春下手,許清河心中猛然一驚,對著兩名六尾白狐眼神示意一番,身形閃掠猛然朝著天翼鎮方向猛然急奔而去。
當然,出了加鎮之后,兩名六尾白狐立馬顯現身形,將許清河夾在中間騰空而起,徑直朝著天翼鎮閃掠而去。此時許清河什么都不想,唯一想的便是要保證逢春的安全
趁著夜色,三人猶如鬼魅般的身影閃掠于天空之上。
他們前往加鎮足足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而這次返回卻硬生生的縮短了一半有余。趕回天翼鎮的時候,許清河已然滿頭大汗,微微喘著粗氣。
根本來不及休息,許清河徑直朝著天霜傭兵團的院落閃掠而去。畢竟夢兔想要擊殺逢春,根本不需要什么陰謀詭計。但是,夢兔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既然不想暴露那么想要擊殺逢春,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刺殺。
許清河必須要保證逢春的安全,畢竟他心底還想將逢春發展成為自己五鎮的代言人。
及時返回,許清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那么接下來就必須要沉著冷靜的想如何應對夢兔的行動。
天霜傭兵團內無比寂靜,僅剩余那巡邏的小隊以及那屋檐之上懸掛著紅色燈籠,除此之外除了寂靜還是寂靜,連一絲蟲鳴聲都不曾聽到。
這般靜謐的氣氛讓許清河猛然有些后怕,腳步不停,直接從大門進入徑直朝著議事廳奔去。以許清河對逢春的了解,這個時間他一定會在議事廳瀏覽今日的傭兵報告以及團內的一些情況。
“怎么了?許清河兄弟?”逢春望著許清河那無比焦急的臉色抬眸詢問道。
“呃……獲得了一些情報,來和逢春大哥探討一下!”看到逢春沒有任何事情,許清河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直接坐在木椅子上也不管旁邊桌上的茶水是何時的,直接一飲而盡。
“哦?他們難道有什么行動計劃?”聽了許清河的話,逢春哦了一聲狐疑的望著許清河,輕輕說道。
“的確有一些計劃,但這些計劃都是針對于逢春大哥你的。”
原本打算隱瞞的許清河仔細掂量之后還是打算實話實說,畢竟只有告訴了逢春他才會自己上心注意自己的安全。畢竟許清河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盯著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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