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亡嗎?”許清河抬眸詢問。
“暫時沒有。”中年人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許清河雙手一攤,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我們分會會長登門是給你面子,一個小小傭兵團長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站立于中年人身后的一名青年望著許清河那般模樣,頓時憤怒的伸出食指指著許清河啦哮道。
“聒噪!”陰冷轉瞬即逝,許清河身形閃掠在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情況,徑直朝著那名青年暴射而去。
包裹著靈氣的拳頭狠狠砸在其小腹處,青年小腹手里猛然吃痛,身體佝僂。許清河得理不饒人右臂彎曲,胳膊肘狠狠的砸向青年的背部。
“哼。”青年悶哼一聲,口中一股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出,剛剛一擊許清河足足有了十分力。但這名青年倒也屬于耐打的貨,這般攻勢居然僅僅只是吐了一口血,與許清河想象的完全不同。
望到這一幕,許清河雙眸微瞇,身形再度閃掠就待接近青年身邊的時候,中年人身體動了,以掌為拳阻擋住了許清河略顯犀利的攻勢。
“小輩,差不多就可以了!”中年人強壓著自己心中的怒氣,望著許清河緩緩說道。
“嗯?”許清河抬眸迎向了中年人那充斥著些許怒火的眼眸。
中年人剛欲開口說話,許清河身形再度閃掠以極其習鉆的角度繞過了中年人再度來到了青年的身邊。右手為拳夾雜著些許破風聲以及猛烈的勁氣狠狠砸在了青年的丹田之處。
青年痛喊一聲,身體應聲倒地,口中不斷噴吐鮮血,甚至在鮮血之中還可以看到些許肉塊,應該是身體哪部分臟器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囂張!無比囂張!誰都沒有想到許清河居然在這傭兵工會分會會長的眼皮底下親手廢掉了其工會護衛,令周邊天霜傭兵團的眼球微微凸起,臉龐之上浮現出一抹不可置信。
“猖狂!”中年人顯然是被許清河的舉動弄的無比憤怒,雙眸噴火死死的盯著許清河,身體之上無比濃郁的藍色靈氣暴涌而去隱隱有些失控的感覺。
嘴角輕撇,身體卻在此時漸漸被靈氣包裹準備雖是應對中年人的攻勢。
中年人沒有使用任何花里胡哨的武技,同樣如許清河那般身形閃掠帶著些許幻影徑直朝著許清河暴射而來,右拳被其藍色靈氣死死包裹帶著無比強烈的勁風襲面而來。
無比強烈的勁風讓其許清河額頭的發絲輕輕飄揚,眼眸微瞇,許清河直視著那在自己眼中不斷放大的拳頭,腳步卻不曾后退。
“他傷!你便死!”就在中年人的拳頭即將接近許清河面龐的時候,一道無比清冷的聲音猛然在議事廳內緩緩響起。從一旁隔間內身段無比妖嬈曼妙的姜芷欣,一臉冰冷的緩步走出。
聞言,中年人旋即便想撤回拳風,但是許清河卻不給任何的機會。還不待其將拳頭之上的靈氣散盡,身體卻是猛然貼了上去。
“噗”許清河受到無比強烈的重擊,仰天口吐一口鮮血。那道鮮血在議事廳內顯得無比妖燒,滴落在地面上顯得那般令所有人都是有些刺眼。
就在許清河仰天噴吐鮮血的同時,天霜傭兵團首先反應了過來,從其背后將其泛著寒光的武器猛然抽出。輕喝一聲,門外頓時撲進來十幾名傭兵同樣虎視眈眈望著議事廳坐著的傭兵工會的幾人。
望到這一幕,傭兵工會的人急忙起身站于那名中年人身后,目光微縮,他們從未事情會衍變到現在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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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中年人都不知道許清河怎么會受到重擊,明明自己已然緩緩撤回拳風與勁氣怎么還會……此時姜芷欣的臉上寒霜更甚,雙眸散發的道道冷光掃視著那略顯慌亂的傭兵工會眾人。
其實撤回拳風是假,當中年人看清姜芷欣的臉龐心底同樣也是無比詫異。當初他到了許清河與九尾白狐應該有些牽連,但從未想到牽連居然如此之深。
目光微縮,望著仰躺在地面上輕撫胸口猛烈咳嗽的許清河,回頭看著腳步微移面露寒霜的姜芷欣,進退兩難也是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