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年金焱靈圣不離開丹加雪山半步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姜芷欣聽了喜兒的話,喃喃自語。
“可是……”想到這里姜芷欣驚疑出聲,目光卻打量著棺槨內青衣仙使手中的紫色匣子。
“可是什么?”許清河望著姜芷欣那吞吞吐吐的模樣詢問道。
“可是你有沒有青衣仙使手中的紫色匣子似乎藏著很大的秘密,我有些不安……”姜芷欣撫著自己的胸口,面色還是那般蒼白沒有一絲紅潤。
“我對青衣仙使了解的很少,在我瀏覽過的古籍之中似乎從未有過青衣仙使的任何記載。”許清河雙眼有些迷茫,望著姜芷欣搖了搖頭,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鼻尖縈繞著姜芷欣身上淡淡的體香。
姜芷欣輕輕依著許清河的身體,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輕聲說道:“你所瀏覽的那些古籍都是巫族墮家提供的,自然不會有任何青衣仙使的記載,至少青衣仙使對于整個巫族來說是巨大的仇人,這種仇恨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更加深刻!”
“青衣仙使當真如此強大?如此強大的人怎么會如此輕易的隕落?難道證道之途是假的?”許清河原本就是一個問題比較多的人,想到這里青衣仙使的身份似乎令許清河更加驚疑。
姜芷欣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從未有人見過青衣仙使,或者可以說青衣仙使的出現往往都是在無人的情況人,所有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聽到這里,原本吮吸手指的喜兒輕輕點了點頭,稚嫩的聲音再度響徹在許清河的耳畔:“是的,所有見過主人的人都已經死了!況且主人曾經說過,當年主宰離開這片大陸時交代過他,他不能出現在任何世人的眼中,只要見過他的人必須死!”
許清河聞言,輕輕嘶了一口氣心中有些震驚,他無法相信一個人居然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凡是見過他的人全部身消玉隕,一個例外都沒有。
“這……”許清河艱難開口,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喜兒那紫色匣子中到底是什么東西?”姜芷欣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那青衣仙使手中抱著的匣子到底是什么東西,這才是最為關鍵的。
喜兒吮吸著自己的手指,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姜芷欣輕聲詢問道:“小九姐姐真的想知道嗎?”
“快說!”姜芷欣故意裝作很兇的模樣慢慢靠近喜兒,玉手輕輕伸出徑直沖著喜兒的胳肢窩伸去。
“咯咯咯……”喜兒受不了姜芷欣的癢癢頓時笑成了一團,笑的喘不上氣來大聲說道:“九兒……九兒姐姐……我說……我說……”
“快說!”許清河望著兩人打成了一團,心頭的那抹凝重漸漸消散,臉頰之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咯咯咯……好好好!”喜兒急忙大聲喊著。
聞言,姜芷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起身望著眼前人小鬼大的喜兒,歪了歪頭等待著她的解釋。
“主人手中的紫色匣子俗稱鬼璽。”喜兒的聲音響起,讓姜芷欣與許清河同時陷入了呆滯。
鬼璽,聽上去就無人瘆人的名字。可是姜芷欣從未聽說過鬼璽,更不知道鬼璽到底還有什么用處。
“鬼璽?什么鬼啊?”許清河眉頭緊蹙,頓時打呼小道。
話音剛落,姜芷欣泛著白眼死死的望了過去,許清河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旋即閉嘴不再言語。
“主人隕落之前曾告誡我與洛兒姐姐,必須要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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