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石頭,皺起眉頭沉思片刻,這才說道:“你……你怎么做到的?”
許清河嘿嘿一笑,道:“這很簡單,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只是想要你知道,你那龜殼,并不會保護你一輩子。我想破,就能破!”
秦觀面色不好看。他意識到,剛剛許清河只是隨手丟了個石頭過來,若是他丟的是寶劍,砍在自己腦袋上,那豈不是命都沒了?這么說來,這家伙似乎……手下留情了?
許清河自然沒有手下留情,他第一下就是試探而已。他也不清楚這外功到底能不能破了他的防御法寶。一見這結果,許清河心中高興,這么說,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了!這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想要來下狠的,不說要了秦觀的命,也得為姜芷欣出口惡氣才是。
秦觀思索片刻,這才看向許清河,道:“你……剛剛一定是僥幸!我不相信你能突破我父親的防御法寶!”
許清河好整以暇,道:“那……秦公子,要不要再試一試?說著,許清河從地上撿起來一塊更大的石頭。”
秦觀摸摸腦袋,不敢再用腦袋接了,不過他眼珠一轉,指著身后的隨行弟子們,道:“來,這次你丟他們!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連這燃佛寶燈也穿得透!”
秦觀身后的弟子們頓時臉色發苦,不過在秦觀的淫威之下,倒是沒人敢逃走。
許清河抿嘴一笑,道:“好,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說完,許清河也不客氣,掄起手中的大塊石頭,丟向了燃佛寶燈的防御罩中。
這石頭依舊完全沒有內力波動,就是純粹的外功身體力量丟出來的。
下一刻,石頭順利的穿過了防御罩,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直接砸在了曾則腦袋上。曾則慘叫一聲,頭上留下鮮血。不過看著雖然凄慘,但是這下打不死人,許清河出手留著分寸呢。現在還不是不死不休的時候,還不至于出手就要人命。現在他需要的是震懾。至于一會怎么樣……那得看這個秦觀了。
秦觀這回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整個事情的全過程,這家伙的石頭……真能穿破防御法寶的防護!
再看看曾則那滿頭是血的慘狀,秦觀深吸口氣,看向許清河,隱隱有些不安。
倒是姜芷欣和身后許清河小隊的人,見此情景,頓時一個個喜形于色,終于揚眉吐氣了,不由得紛紛叫好。
許清河蔑視的看向秦觀,問道:“你還覺得你的龜殼能救得了你嗎?用不用我再試試?”秦觀嘆了口氣,都這樣了,隨便一個石頭都能穿透防御陣法,這還用再試什么?
不過秦觀也不是傻子,他有點不信邪,想了想,他也從地上撿起個石頭,對著身后那舉著燃佛寶燈的弟子砸了過去。
那弟子嚇了一跳,卻不敢躲閃,只能硬著頭皮挨著。
秦觀這下可是發了狠勁,真用了力了。一層淡淡地內力包裹在石頭上,就在撞到那弟子之前,已經被燃佛寶燈的防御罩阻攔住,輕輕彈開。
那弟子松了口氣,卻心有戚戚地看向秦觀。
秦觀搖了搖頭,這燃佛寶燈的防御并沒有消失。秦觀轉頭看向許清河,心有不甘,道:“我認栽,董長老果然不愧是院庫堂長老,果然厲害!說吧!今天的事,想怎么解決?”
許清河沒想到,這家伙倒是個耿直的漢子,沒等怎么樣就認栽了。話說回來,他們如果繼續呆在龜殼中,許清河其實也不好怎么樣,難道就靠丟石頭打擊?若是自己沖過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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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會有什么效果,能不能答應還不一定呢。
許清河沉吟一下,笑道:“秦公子快人快語,這就認栽了?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