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知道她是準備找茬了。不過許清河身正不怕影子斜,直接朗聲道:“妙音師姐可能弄錯了,我昨日確實是來過了,打掃完之后才離開的……”
妙音冷聲道:“胡說!昨天我來根本就沒看見你!你說你來了,又有誰能證明?”
許清河無奈道:“昨天我來的早,你還沒來……”
妙音嬌嗔道:“不要狡辯了!你分明就是沒來!偷懶就是偷懶,還要油嘴滑舌?該當何罪!”許清河看著妙音,這女人就非得跟他找茬了。連解釋都不聽了是嗎?
許清河忽然嘿嘿一笑,聳聳肩,道:“我昨天就是沒來。怎么樣吧!”
妙音頓時高興道:“好!你果然承認了!我就說!你這個偷懶耍滑的家伙!做打掃才兩天,就不知道好好做,我們藏經閣不是你這種懶惰的人該來的地方!”
對于妙音的指責,許清河全部在乎,笑道:“噢?既然如此,妙音師姐你就能做主,把我趕出藏經閣了?”
妙音愣了愣,猶豫道:“我……當然沒這全力,得師父他老人家開口才行!”
許清河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太上長老可是親口對我說過,打掃不用天天做,隔三差五來就行,保證藏經閣不臟就夠了!妙音師姐,你難道連太上長老的話也不聽了嗎?”
妙音輕咬下唇,顯然沒想到這小子這么難對付。忽然,她眼珠一轉,道:“師父說的自然是要聽的!不過……這里臟了你為什么不打掃?”
說完,妙音直接拿起懷中的一本書,撕掉一頁,將這頁又撕碎成小片,隨手扔在地上。
許清河看完,頓時氣惱道:“你……妙音!你胡鬧也就罷了,為何要毀這藏書?藏書又有何罪?你看我不順眼,對付我就是,何必撕書?你可知道,這書都是我分院幾代人辛辛苦苦用性命和鮮血博回來的!你就這么損壞?”
這妙音當然知道,她生氣歸生氣,可也不是傻子。這撕書的時候,她也是留心了,專門拿了一本價值不大的游記,而且還選了一頁無字的扉頁,這才撕掉。不過被許清河這么指責,她臉上也掛不住,胡攪蠻纏道:“哼!我只是看到你打掃不干凈!還在這嘴硬!你快點將這里收拾干凈!不然我就去告訴我師父了!”
許清河看她沒繼續撕書,也是知道輕重的,終于冷哼一聲,不跟她計較。
許清河又看了看地上的紙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當真低頭去將紙屑撿起。
看到許清河彎腰低頭,似乎身子矮下去了,妙音頓時心下大暢,得意之余,看準許清河撿紙屑的手,抬起腳,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妙音也是知道輕重的,就是想羞辱一下許清河找回面子,并不是要廢掉他。這一腳下去,并沒有使用內力。
許清河皮糙肉厚,本來外功已經達到了開脈境八段的境界,這一下,倒是連疼都沒有感覺,只不過他有些氣惱,抬頭看向妙音,怒道:“把你的臭腳丫子拿開!不然休怪我翻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