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這才看向妙音,道:“妙音師姐,這下可以了吧?”
妙音終于咬咬牙,道:“這還差不多。對了……你找師傅干什么?”
許清河反應過來,這才是妙音攔住自己的原因。她不是要故意刁難他,而是要打聽他上樓干嘛了。
若是別人來問,許清河會大大方方地告訴他,沒什么大不了的。可這女人來問,還弄了這么一出,許清河就有些膩歪,撇嘴道:“我找太上長老,自然是有機密的事情要問。你想知道……也行啊!”
看妙音臉上露出笑容,許清河才接著道:“你去問太上長老不就知道了?”
此言一出,妙音的笑容頓時在臉上凍結,許清河心中暢快,不理這女人,直接從她旁邊走下樓去。臨走還有意無意地撞了她一下。
半晌,妙音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被許清河撞了的肩頭,咬牙切齒地看向許清河的背影,道:“好小子!你給我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妙音也噔噔噔跑下樓去,出了藏經閣,卻是跟許清河不同方向……許清河原路返回自己的小院,也不耽擱,直接把家里的酒壇子弄了過來,直接一個酒壇子丟進一枚改良版補氣丹。轉眼之間,八壇子普通酒都變成了山寨版的象山女兒紅。
許清河揮揮手,將這八壇子酒收進納戒,轉身又出門來,整個過程不足一個小時。
不多時,許清河來到了珍寶閣,直接給歐陽博瀚送了四壇。歐陽博涵深表欣慰,笑嘻嘻地收了,也沒說什么,就打發許清河離開了。許清河知道,這老頭肯定在琢磨給他點什么東西,他也不在意。
出了珍寶閣,又走向了藏經閣。
同樣,許清河給藏經閣的濮多也送來四壇。濮多沒想到許清河去而復返,這么快就搞定了,笑道:“你這小子,辦事倒是利落。要不留下來一起喝點吧?”
許清河趕緊擺手,笑道:“實不相瞞,太上長老,弟子可是不怎么喜歡喝酒的。做這個東西,都是為了孝敬老前輩。”
濮多哈哈一笑,道:“好!如此甚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許清河拜別濮多這才轉身下樓。
讓許清河好奇的是,這回過來,竟然沒看到妙音。也不知道這丫頭去哪了。
許清河對妙音可是一點都不好奇,沒她反倒是樂得清閑。
—路回到了小院,經過這番折騰,一個上午都快過完了。
許清河剛準備琢磨琢磨,下午是不是就宅在家里好好練功,外面小院的門響了起來。
“有人來了?”許清河好奇地走出房子,一下就看到了外面的來人。
外面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美貌脫俗,清新靚麗,穿著一身淡藍色長袍,好像把世間萬物都踩在腳下的美,讓許清河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熟悉的女人,正是姜芷欣。
許清河好笑道:“呦,這不是姜師姐嗎?今天什么風把你吹來了?這都回來多少天了也沒見到個人影,今天看到,真是稀客啊!”口中調笑著,許清河主動上前,把門打開。
姜芷欣還是老樣子,對許清河沒什么客氣的,直接拍了拍許清河的肩膀,道:“聽說你這最舒坦了,讓我在你這住幾天,怎么樣?”
“恩?”許清河納悶地看向姜芷欣,納悶道:“姜師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跑到我這住了?”
姜芷欣沒好氣道:“你就說答不答應吧!我這么個大美人,要住誰那的話,必然有成敗上前的男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