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看向姜芷欣,凝重道:“姜芷欣,這次我不叫你師姐了,不過你給我記住,若是你不等我就自己偷偷去了,咱們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見面就是仇人!不死不休!”
姜芷欣感受到了許清河的真誠,對于他霸道的語氣,竟然還有些感動。
說實話,她未嘗沒有這種想法,先安撫住許清河,然后自己行動。不過如今被許清河點破,她是怎么都不能自己走了。
姜芷欣點點頭,道:“放心,小子,以后該叫師姐還得叫師姐,我原諒你這一次的沒禮貌!”說完,姜芷欣扭著身子,轉身離開了。
許清河看著姜芷欣那妙曼的身姿,轉身離去,卻是微微搖頭,苦笑一聲,心道:這事……可是真不好辦啊!
不過不好辦也得辦,為了姜芷欣,許清河要拼了。
姜芷欣一走,許清河也沒閑著,直接又在家里鼓搗了整整二十壇的山寨香山女兒紅。一次做這么多,許清河是擔心自己出去一段日子,兩個老頭想喝酒沒處弄。
把女兒紅都放到了納戒之中,許清河直接出門,先給珍寶閣的歐陽老頭送了十壇子,又跑到了藏經閣來。
藏經閣里,妙音不在,濮多之前也去了董奇思的住處,如今還沒回來。
許清河索性就不走了,在藏經閣里開始了一番徹底的打掃工作。
臨近傍晚的時候,濮多從外面回來,看到許清河,頓時愣了愣,道:“咦,你這小子怎么在這?從董奇思那出來你就跑我這來了?”
許清河嘿嘿直笑,道:“前輩,晚輩這次可是特意給您送酒來的。”
濮多有些意外,道:“又給我送酒?上次你送的我還沒喝完……額,我明白了!你這小子莫不是來拐彎抹角跟我討賞來了吧?”說著,濮多哈哈大笑起來。
許清河還真沒這意思,趕緊擺手道:“前輩,您誤會了,我……”
濮多擺擺手,拉著許清河上了四樓,這才笑道:“小子,你不用著急,想給你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不過沒想你這么快就來,倒是沒給你拿出來。你等過幾日,我去給你把那寶貝拿出來,就交給你。”
“什么東西這么復雜?”許清河反倒是來了興趣。
濮多卻神秘兮兮地搖頭,道:“這個……不告訴你!等到時候給你個驚喜吧!”
許清河點點頭,這個既然老頭不說,他也不著急問了,他這次來可不是為了這個,而是有別的事情要說。
許清河直接了當,道:“前輩,晚輩這次來,其實是想來請個假,晚輩準備這幾日出門做做任務,歷練一下。”
濮多沒有意外,也沒有反對,笑道:“出去歷練,這是好事情啊!去吧!年輕人,就應該多磨煉一下。藏經閣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還在這呢!”
許清河沒想到濮多說話這么痛快,當即拱手道:“多謝前輩!”
濮多嘆了口氣,道:“如今董長老受傷,你們這些小輩也要快些成長起來,好支撐這分院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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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啊!”
看濮多開始感慨,許清河拱手告退。
今天真奇怪,從藏經閣出來,也沒見到妙音。不知道這人跑哪去了,好像在董奇思哪里,也沒有她的身影。
不過這些都不是許清河在意的。許清河從藏經閣出來,辨別了一下方向,就走出院庫堂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