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一個執刀青年人朝許清河走來,問道:“你要去邊塞?”
“嗯。你們商隊順路?”許清河的回答很筒短。
“順倒也順一程,雖然我們商隊不去邊塞,但距離邊塞也不算遠,現在那兒在打仗,亂得很,我們哪兒敢去啊。”
“那好,你們商隊領頭呢?帶我去見見他吧,我要和他面談。”
許清河一聽有戲,趕緊催促道。
執刀青年人聽罷,微微一笑,便把許清河引到了一處大廳之內。
大廳正中間有把太師椅,椅子上端坐著一位長須老者正喝著熱茶。
執刀青年快步上前,伏身對老者說了些什么。
半晌,老者抬起頭來,瞇著雙眼細細地打量著許清河。
雖然老者歲數不小,但眼睛依然敏銳透亮,有種直探人心的力量。
被盯著的許清河沒有絲毫反應,淡淡地開口道:“我叫離江,聽聞貴商要去邊塞附近,所以前來詢問,可否帶小子一程路?”
“哦?你要去邊塞?那里可是戰亂之地啊,你在路上的安全,我們可不能保證……”
老者沉穩的聲音響起,不大,但卻暗含力量。
“沒事,我只求能稍我一程,一百兩!”許清河此時已經察覺到,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是個天樞三重的修武者。
“好,離公子,鄙人名叫白倉,你叫我白老板就好,今晚就起程出發!”
筒單商量了一會兒后,許清河轉身出去了,找到了隊伍中白老板所說的那個空轎子,坐了上去,閉目養神,靜候出發。
許清河轉身離開大廳后,那位白老板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偏頭對著執刀青年低聲說道。
“你帶來的這個年輕人不一般吶,沉穩有禮,還透露出一股子貴氣,保護好他吧。”
身后站著的執刀青年點了點頭,回了聲是。
但又擔憂地問道:“老板,此人去邊塞,也太過奇怪了,要不要盯緊他?”
“這就不用了,他不出事就行,到了目的地就分道揚鑣吧!”老者微微一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一般人還真就拿自己沒辦法。
漸漸地,天色暗了下來,許清河調息完畢后,漸漸地聽到馬車外嘈雜聲漸起。
“應該是商隊的伙計們開始搬東西上路了吧!”許清河心想。
果然,沒一會兒,許清河的馬車外就響起了輕微的扣窗聲,掀開窗簾,外面是白天那個執刀青年。
“離公子,我們的馬隊要出發了,白天怕有山賊,夜間行路您就多擔待。”
“哦,對了!你的馬車在隊伍中間,離公子大可放心便是。”
許清河聽罷,點了點頭,這白老板安排得倒也細致,放下馬車窗簾后,許清河又再次進入太一空間,運行起先天靈力心法,畢竟此去兇險,還是得多做準備。
窗外的那個執刀青年也是位武藝高手,剛剛踏入了修煉一途,是一位天樞一重的強者。
馬車顛簸著離開了落霞鎮,許清河打一上車,便嗅到了淡淡的鹽咸味,想必這一行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邊塞城市提供食鹽一類的生活必需品。
又是經過了好幾天的顛簸,許清河一行人已經完全到達了人煙稀少的荒原之地,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要與車隊分道揚鑣了。
突然,許清河感應到了些許的不對勁,太一碎片突然輕微地振動了一下。
“莫非車隊被盯上了?”許清河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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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間中退了出來,用手掀開了車簾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細細地打探著周圍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