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清河還不清楚,若是別人那種普通的真氣又會如何,不過許清河也懶得去思考這些了,恢復真氣要緊!
許清河就這樣保持全速運轉起萬相結心法,迅速地從外界席卷天地靈氣,同時還不停用先天真氣修復著體內傷勢。
時間飛逝,不知過去了多久,許清河好歹是將體內的天樞和丹田給充盈完全,同時體內的各處傷勢也修復還了大半,現在就剩受傷最嚴重的胸口了。
回想起先前與囚焰的慘烈戰斗,許清河現在都一陣后怕,稍有閃失,許清河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面對跨兩重的戰斗,許清河算是渾身解數盡出,才勉強得已生還,現在許清河還需在各方面都趕緊追趕上去。
許清河本就出生天擎,和這圣墟大陸的底蘊就完全不能比,比如先前遭遇的煉體戰技,想必囚焰也一定有所修煉,這才導致自己無論使何招數,都難以傷其半分。
許清河可不想再靠這種搏命的方法來狼狽逃命了,自己一定要迎頭趕上所有對手,這樣才能高枕無憂,實力帶來的好處那可是數不勝數的!
既然許清河已經和囚焰鬧到了這種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其看到了自己幾乎所有的底牌,那么許清河就必須趕在獵獸大賽結束之前讓其永遠閉嘴,否則就單單一把破界就足夠自己死上無數次了……感受著胸口的痛楚減輕了不少,許清河終于能夠勉強從盲獸的背上爬起,用手拍了拍身下的盲獸,發現其好像睡死過去了般,毫無動靜。
“咦?莫非這盲獸受到了外界濁氣的影響?”許清河心想,然后又用意識與身下的盲獸溝通,結果許清河感覺身下的盲獸猛地動了一下,然后便突然站了起來!
沒想到這盲獸只是陷入了一種深度睡眠的狀態,用意識為橋梁便能夠將其成功喚醒!
而且待盲獸醒來后,許清河驚奇地發現,盲獸的實力猛地拔高了一截,居然突破到了聚氣二重!
其不但沒受到外界濁氣的影響,反倒是實力更上一層樓!
盲獸本就來歷神秘,再加上其與破界劍的聯系,有此等異像也就不會顯得太過奇怪了……“這四周迷霧重重,還好有你的存在!”許清河心里狂喜,盤腿坐在盲獸背上,輕輕地拍了拍盲獸,其立馬開始朝前方奔去。
許清河現在只想快些逃離這重重的癢氣森林,此地極其詭異,先前許清河修煉的時候便發現,無論過去了多久,周圍都是這種迷霧一片的狀態,完全沒有時間變換,都不知道自己身處白天黑夜……盤腿坐在盲獸的背上,許清河在修復胸口傷勢的同時,還得因這外界的濁氣而消耗掉一部分的先天真氣,效率實在是低下。
指揮著盲獸不斷朝一個方向進發,結果周圍的環境依舊如此,再加之能見度不足兩米,許清河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處在這癢氣密林的何處。
“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啊!”許清河都有些不耐煩了,站在已經累地停下腳步休息的盲獸背上,大聲喊道。
可四周重重的迷霧癢氣好像層層鐵幕般,許清河發出的聲音都好像被阻擋在周身兩米的范圍之內!
突然,許清河想到,既然如此盲目亂撞出不去,那何不試試太玄神眸?
許清河的雙眼于迷霧當中變為純白之色,猶如黑暗中的兩盞明燈般,將前路的瘴氣給逼退開來……可是許清河發現無論自己再如何努力地運轉太玄神眸,眼前也最多只看的清十余米開外的情景。
“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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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好?”
許清河站在盲獸的背上,滿頭黑線,距離出發已經過去不知道多久了,許清河體內的傷勢在這么的時間里都恢復得七七八八,可是依舊是無法闖出這重重的迷癢……許清河估摸著又是行進了大半日的時間,這下算是徹底放棄一味漫無目的趕路了,開始靜下心來想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