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石頭搖搖頭，“在眾生石板還沒有變成碎片的時候，我們是沒有意識的，也就是說我們是一個整體，但是當我們變成碎片分散在世界各地之后，整體的意識消失，而個體的意識誕生，但是有一塊不同，它在最初就有自己的意識，那上面記載的路徑就是，冥者路徑。它并不與整體的意識并列，而是自稱母親的兒子，雖然我們每個都是母親的兒子，但他是最早這么說的。”
“母親？”溫景一愣。
“哦，就是眾生石板，眾生石板是有意識的，我們稱他為母親，眾生石板破碎之后，母親就消失了。”
“等等？？”溫景一下子沒轉過來彎，“當眾生石板是整體的時候，只有兩個意識，冥者和你們的母親，那你們那時候不是沒有意識的嗎？”
臭石頭嘆口氣，“母親只是一個稱謂，我們實際上應該是一種共生關系，當我們聚合在一起，母親就活著，當我們分散，母親就死去。”
白蟻以木材為食,但是它本身不能消化纖維素,必須要依靠腸內鞭毛蟲分泌的消化纖維素的酶,才能將纖維素分解,分解后的產物供雙方利用。那么在這個過程里，白蟻就是眾生石板，腸內鞭毛蟲相當于眾生石板的碎片，當腸內鞭毛蟲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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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蟻就會死去，當白蟻不去食用木材，鞭毛蟲也無法獨立成活。
本身就是捆綁在一起的關系。
“那那個冥者路徑的石板為什么有意識？不都是一樣的碎片嗎？”
“問題就出在這里，這個孫子覺醒意識的早，所以自命不凡，在眾生石板破碎之后，這個人去傳播邪教，教徒去信奉他自己，所以冥者路徑的最后一個序列，叫做冥神。”
溫景牽動一下嘴角，這不純純叛逆小孩兒嗎。
不經管教的小孩就是這樣的，傲慢，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自認高人一等，但是實際上，往往這樣的孩子最想要的，是母親的關注，冥神和眾生石板之間發生了什么溫景不得而知，但是現在冥神的所作所為，確實不是個東西。
“那你當時為什么一句話不說？搞得我以為你出了什么問題。”
“我在想那孫子怎么可能還在活躍，時至今日，能夠保留意識的碎片已經不多了，它是最不應該保留意識的。”
溫景聳聳肩，“可能他就是要比你們強一些吧。”
臭石頭做了個吐吐沫的動作，可惜身為青銅巨人它吐出來大概也是吐出一些石頭渣子，“狗屁。”
很難想象臭石頭會有這么一面，在幾天的相處里溫景大概摸清楚了它的脾性，主要突出一個賤，心里好像沒有任何事一樣，大概它真的和那個冥神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是目前，他和自己是站在同一戰線的。溫景也很慶幸這一點。
“那個......”溫景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說，“我覺得我可能學到那個冥者的咒語了，但是我不知道釋放出來會有什么后果，如果我用了，我也會變成冥神的教徒嗎？”
臭石頭一愣，“怎么可能？這種能力學不了的。”
溫景也一愣：“但是我真的學到了。”
臭石頭沉吟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某些因素吧，比如紅月，你不到關鍵時刻千萬不要用，我也沒有這種經驗，或許就是另一個潘多拉魔盒，誰都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