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明在中心醫院,手術進行中,毛和玉在外面等候。
建設派出所一行人已經回到派出所,留著溫景繼續在“長城”周邊,機密組織的身份暴露后就不能裝作工人了,留在這里是為了照看一下拆炸彈的任務,雖然沒接觸過,但是必要時可以犧牲自己。
雖然溫景本人好像沒有這樣的覺悟的樣子。
下午三點,建設派出所,審訊室。
“姓名?”周益問。
小魔女自己也可以審訊,但是畢竟有一個真正的“獄警”在這里,術業有專攻,讓周益來可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余思容。”臭屁男孩懶洋洋的說道,小魔女一拳把他打的不省人事,但是好像很快就恢復正常,以至于它可以正常的接受審訊。
“年齡?”
“16。”
“性別?”
“男?”
“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兒?”
余思容輕笑一聲,“帥哥的事兒你少管。”
周益:“......”
周益嘆口氣,身上突然冒出黑氣,嘴里呢喃著,“獄警路徑——監牢。”
審訊室的墻壁桌子瞬間消失,整個房間空無一物,彌漫著灰黑色的霧氣,余思容的手銬越勒越緊,表情痛苦的跪在地上,但是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周益再次問,聲音震耳欲聾。
余思容默默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周圍場景再一次變化,兩個人處于一片尸山血海之中,紅月懸掛在天空上,給余思容的臉都覆蓋了一層慘色,但他的表情仍然沒有變化,周益抽出一把長刀,一刀同在余思容的心口,就像他射擊白光明的那顆子彈一樣。
血液噴涌而出,余思容痛苦的嘶吼著,但是就是不說一句話,看周益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小丑。
監牢是直接作用于精神層面的能力,大概和幻術月讀差不多,構造出多種場景對犯人進行施壓,摧殘他的精神。
這就是最基礎的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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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
周益沒有結束自己的能力,離開了審訊室,余思容坐在意思上,神情呆滯。
“完全沒有,犟的跟頭蠢驢似的。”周益離開審訊室,來到會議室,大家都在這里等消息,孔暢坐在主座。
孔暢突然有點懷疑周一的能力,作為上面拍下來的,專門負責審訊,封印的“獄警”居然在審訊這件事屢屢失敗,之前審訊黑袍人的任務也沒審問出什么東西,現在還在監獄里趴著呢,但是既然是上面派下來的就客氣一些,沒必要動火氣。
這種事確實不能強求,所有的狂熱異教徒都有一張電鉆都鉆不開的嘴。
“白哥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