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黑眶婆婆咂摸道,“姜玄意有‘鶴舞凌風’,又得冥王大人親傳奇術,身手不在門主之下,不過張濟身那兒子當真神秘的很……”
孟思瑤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他確實有很深的道法底子,應該很小的時候就受教了。”
黑眶婆婆嘆了口氣,說道:“真被他走到嚴正面前,可是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了,怕要當下開戰嘍……”
這話讓云司鳶哭得更大聲了。
“小妹子你哭個啥?冥王大人又不會真的責罰你?”古陽一臉戲謔,湊到近前小聲問道,“聽說你跟祁門主,你們兩個和冥王的關系……嘿嘿……”
“你什么意思?”云司鳶立刻抹干眼淚,冷聲道。
“古兄……不可亂說!”張潛嚴肅地看向云司鳶,問道,“祁門主真的服侍過冥王大人嗎?”
啪!他話未說完,頭上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黑眶婆婆瞪著他說:“你們不要命了?敢在背地里議論冥王大人!大人天人之才,教里哪個小姑娘不想被他多看兩眼?真收了她們兩個,也是一番佳話……”
見婆婆也這般胡說,云司鳶又氣又惱,卻不知如何反駁,就在這時,祁夕顏推門而入。
“祁姐姐!”看見來人,她興奮地站起來,一肚子苦水正無處傾訴,可瞄到對方眼中的殺氣后,縮了縮身子,不敢上前。
“夕顏,你受傷了?”黑眶婆婆起身驚道。
“小傷,不礙的……”
“趕快坐下,我給你瞧瞧!”
祁夕顏一臉煞白的樣子著實將幾人嚇了一跳。張潛驚疑道:“那蠻子什么來頭,竟能在絲鱗劍下逃走?”
“他用了血遁之術,修為至少倒退五年……”祁夕顏眼神冷徹。
“血渡術當真這般厲害?”黑眶婆婆冷笑道,“黑眶蟾?叫他來找老婆子要好了。”
“聽神旗軍的弟兄說,交州最近確實不太平。”古陽開口道。
“廢話,交州什么時候太平過?”
“這次不一樣……”他收起輕浮,說道,“南蠻各部落似乎正在統一……”
“管他呢,咱神旗軍的弟兄也不是吃素的,蠻子敢胡來,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張潛拱了拱古陽。
“廢話,我五軍之中哪有易與之輩?倒是你們九門,別拖后腿……”
他這話一出,其余四人皆是眼中一凜。祁夕顏站起身來,朝他走去,經過黑眶婆婆的治療,她的臉色好了許多,此刻又變得妖媚起來。
“古都統……聽說你很關心小女子和冥王大人之間的……那點兒事?”
“哪……哪里……冥王大人高高在上,祁門主貌若天仙,我區區一個副都統,哪敢胡說八道啊……”相識多年,他自然知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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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祁夕顏越是嫵媚迷人,便越危險。說話之間,他已流下數行冷汗。
“就是就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胡說八道!哼,敢在我雪狐門的地盤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云司鳶終于找到反擊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可她想不到,自己剛一說完,腦后便被祁夕顏狠狠拍了一巴掌。
“這座樓閣是我螭蛇門的,不過暫借于你,何時成了你的地盤?明日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回神光島去,大戰之前不得離開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