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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是,刀疤漢子在心里無聲的嘆息,自己才靈師境界,在體術方面已經沒有能夠教給沈清河的了,如果這小子在沒有辦法孕育出靈力,那他真的就“江郎才盡”了。
沈清河并不清楚刀疤漢子心中在想些什么,繼續看著窗外,而就在此時,一陣鑰匙碰撞的叮當聲引起了他的注意,隨即借助一旁的黑暗,隱蔽著自己的身體。
“三少爺,你在嗎?”
“沈清河少爺,你在嗎?”
地牢外,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在偌大的空間內不斷的回蕩著。
沈清河隱蔽在黑暗中,好奇的打量著地牢外的女人,心中卻忽然升起一絲感覺,面前這個女人應該是前來尋自己的。
漸漸地,沈清河的臉從黑暗中移了出來,而面前出現了一個陌生卻有著一絲熟悉的面孔,他確信這個女人并沒有見過,為何會有一種似從相識的感覺。
而女人再看到沈清河的瞬間,便直愣愣的呆住了,時隔七年,她還是能夠認出,面前這個少年就是當年她親眼看著出生的無心男嬰。
或許是命運作祟,女人手中那被她早已經焐熱的冰涼順著她的掌心滑落,而原本保持著一動不動的沈清河瞳孔驟然一縮,隨即右手前伸,猛然緊握,當右手回到胸前再次張開之際,一條閃著銀光的項鏈出現在他的掌心之中。
“沈清河……”
沈清河默念著吊墜上的自己,他識字不多,全靠在地牢中刀疤漢子所學傳授,極為有限,但恰好這吊墜上的三個字他都認識。
“沒錯三少爺,這是你的名字,你叫沈清河,你的母親是蕭弦子,是蕭家大小姐,父親叫沈千古,是沈府家主,也是南疆國鎮守邊疆的將士,你母親被沈二夫人害死,而這條項鏈,便是你母親臨死之前讓我務必交給你的……”
蕭雅恨不得一口氣將這幾日心中所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傾倒給沈清河,然而就在她講述蕭弦子遭遇時,一道厲喝將她想說的話打斷。
“什么人!干什么的!”
伴隨著一陣急促腳步,沈清河看見蕭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沈清河剛要開口,瞳孔卻猛地一縮,一劫閃著寒光的劍刃從蕭雅的左胸沒出,伴隨著幾滴殷紅液體,蕭雅的身體緩緩地躺在地牢出口中央,將最后一絲月光也盡數遮擋。
憤怒!
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從小腹中緩緩升起,迅捷遍布全身,而他的眼中,似乎有著兩團火苗在急劇的跳動。
沈清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發生,仿佛面前的死去的人是他的至親至愛,手指輕輕地觸摸著吊墜上娟秀的字跡,沈清河的心在微微的顫抖著。
“怎么回事?”
忽然,地牢外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而另一名男人聲音冷冷地說道:“是三夫人身邊的侍女,好像在跟底下的囚犯說著什么。”
“哼,這娘們私通囚犯,扒光了釘在城外,以儆效尤!”
“可是……城主府那邊?”
男人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