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里!”
忽然,沈清河指著山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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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歪脖子樹喊道。
眾人聞言目光紛紛向著沈清河所指的方向望去,在那顆歪脖子樹上,一個人影正晃晃悠悠的像個風鈴一樣飄蕩,在他的脖頸上還有著一根類似于繩子的東西,正掛在樹枝上,也正是這個繩子,將人造成了風鈴的假象,只不過由于太遠的緣故,眾人看不清這被掛在樹上的人究竟是誰。
“走,過去看看!”
煙紫云聲音陰沉,她有種預感,這被吊在樹上的人應該是他們晨曦學院的人。
眾人聞言連忙向著那棵歪脖子樹走去,只不過因為這山坡坡度陡峭的緣故,眾人行走的速度都刻意放慢了下來。
當然,如果只有沈清河他們三個人,自然可以橫躍過去,但是為了照顧受傷的牛二,他們不得不這樣做。
大約用了一炷香的時間,眾人終于來到了這棵歪脖子樹下面,只不過他們的臉色皆是很難看,尤其是煙紫云,她的直覺就在這一炷香的時間后被應驗了。
這棵歪脖子樹上吊著的,果然是晨曦學院的學員,只不過這位學員他們已經認不得是誰了,雖然身上還披著院服,但身上的肌肉已經萎縮的不像樣子,只剩下干枯的人皮包裹著全身的骨骼,而真正讓眾人認不出的原因,則是他的臉皮已經被揭掉了,只是想想便知道他生前究竟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煙紫云手握白蓮寒光一閃,直接將吊在這尸體脖頸上的繩子截斷,隨即噗通一聲掉在地上。
“我們給他安葬吧,總不能讓他死了卻無法入土為安。”
沈清河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伸手從牛二的腰間抽出長刀,三下五除二便在地上挖出有一個大坑,眾人連忙將這學員埋入土中。
做完這一切,沈清河才緩緩地說道:“這血魂宗與我們學員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恨,竟然如此痛下殺手!”
煙紫云聞言無奈的苦笑一聲,隨即緩緩地開口道:“具體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聽李恩旭老師說,我們與這血魂宗的仇怨可以追溯到建校初期。”
“那會兒并沒有血魂宗和晨曦學院,而咱們的第一任院長與他們血魂宗當時的宗主是比較要好的兄弟,但是最后卻為了一個女人,反目成仇。”
“原本他們的計劃是一起建造這晨曦學院,但因為那個女人的關系,當時血魂宗的宗主叛出后便來到了這黑風崗,建立了現在的血魂宗。”
“原來如此!”
沈清河等人聞言點了點頭,卻聽見楊臣忽然間開口道:“雖然因為一個女人而兄弟反目的確是一個老掉牙的橋段,但現實生活中還是存在很多因為女人而造成反目的情況發生,在我看來,這種情況下我們做兄弟的應該尊重女方的選擇,被選擇的好好珍惜,不被選擇的給予祝福才對。”
煙紫云聞言卻笑道:“說的不錯,但這也只是理想狀態而已,畢竟人都是自私的,誰能眼睜睜的將自己愛的女人拱手送給他人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不出意外現在應該已經是下午一點了,距離天黑還有四個小時,我們需要趕緊了!”
沈清河聽的是云里霧里,隨即便開口打斷道。
“呦呦呦,嫂子,這就涉及到沈哥的知識盲區了,你看看他那樣!”
楊臣見沈清河打斷,不由得出言調笑道。
沈清河聞言頓時被氣樂了,這小子現在竟然還敢開自己的玩笑,想到這里當即便伸出手欲做打狀。
“敢嘲笑我,找打!”
“來呀來呀,我怕你咯!”說完,楊臣對著沈清河做了個鬼臉,旋即轉身便向著山上跑去,煙紫云和牛二見狀隨即無奈的跟了上去。
沒有人看見,在他們離去之后,那被他們剛剛埋上的墳包,忽然從地下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