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炙熱的火焰直接向著慕容山河的腦袋席卷而去。
“嗷”的一嗓子,慕容山河就像是掉入開水被退毛的老母豬,哇哇哇的慘叫了起來。
實質性的火焰與火屬性靈氣存在的本質上的差別那就是燃燒,燃燒所產生的熱量與靈力的熱量區別就在于燃燒所產生的的熱量是源源不斷的,而且會愈演愈烈,而靈力本身自帶的熱量卻是短暫的,畢竟能量屬于消耗性質。
看著被火焰吞噬的慕容山河腦袋,沈清河冷笑一聲,瞬間切斷體內與外界的聯系,從掌心中噴涌而出的火焰也逐漸減小,最后消失。
而就在火焰消失的瞬間,沈清河身形一閃,抄起身邊剛剛被自己砸斷的古樹,對著半空中徐徐墜落的腦袋便掄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這慕容山河的腦瓜子直接就飛了出去,而后整個腦袋就跟個陀螺似的在地上不斷地轉悠著,最后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死了?”
楊臣此時也已經從麻痹中恢復過來,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表情顯得有些呆滯。
雖然自己和沈清河的確存在實力上的差距,但也不至于差了這么多吧,自己在動用長槍加上全力一擊,都沒能干掉這慕容山河的腦袋,而沈清河只是吹了把火就給打趴下了。
“沒有!”
沈清河沉聲回應,因為另一邊煙紫云還在與那無頭尸體戰斗著,如果這腦袋掛掉的話,身體自然也會隨之而亡。
想到這里,沈清河快步走上前,單手迅速凝聚靈力,打算給予這腦袋瓜子最后一擊。
而就在沈清河走到慕容山河腦袋邊時,原本緊閉的眼睛瞬間睜開,猛地張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直接向著沈清河脖頸咬了過來。
“我草!”
這忽然出現的一幕把沈清河嚇了一個激靈,這老狗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就在慕容山河即將咬到沈清河脖頸之際,身體本能的一側,躲過這必殺的一擊。
不過,雖然躲開了脖頸被咬,可慕容山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直接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草!”
肩膀處傳來的疼痛讓沈清河怒吼一聲,旋即右手握拳,直接向著左肩上掛著的腦袋殼子砸去。
砰!
一拳砸在慕容山河的腦袋殼子上,頓時發出一聲悶響,這蘊含沈清河暴怒的一擊,錘的他腦瓜子砰砰直響。
只不過,這慕容山河似乎是已經下定決心整死沈清河,大有一股打死也不松口的架勢。
伴隨著咯吱聲傳來,沈清河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左肩肩胛骨的位置要被慕容山河咬碎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沈清河在劇烈的痛苦中雙眼瞬間就紅了,心中一狠,直接歪過頭對著慕容山河的耳朵便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口沈清河咬的不可謂不狠,幾乎涌上了自己吃奶的勁兒,一口下去,鮮血瞬間噴涌而出,腥甜味瞬間便傳遍了他的味蕾。
“啊!”
強烈的疼痛伴隨著撕裂感從他的耳朵上傳來,慕容山河發出母豬一樣的慘叫后直接松了口,沈清河眼疾手快,雙手直接扣住他的太陽穴,一腳便給踢飛了出去。
不得不說,沈清河此時這么做的確有些不妥,大可以直接結果了對方,但是在那種強度的疼痛下,他早就忘記了自己應該要干什么,該干什么。
當時他最大的想法便是將這膈應人的腦袋瓜子踢飛,看見這丫的傷口就疼。
看著沈清河的動作,楊臣頓時便傻在了原地,那原本要前來幫忙的手也定格在了半空,看著沈清河口中那半截耳朵,不由得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