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怪鳥可不這么認為,沈清河在他的眼里如同螻蟻無異,可是這螻蟻竟然敢挑釁大樹,就算是嬸嬸能忍,他叔叔也忍不了啊。
想到這里,怪鳥憤怒的嘶吼一聲,直接俯身向著沈清河沖了下來。
沈清河現在可不怕它,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他和巨蝎的共同敵人都是怪鳥,沈清河果斷的閃到巨蝎的身后,這么大的保護神不用白不用啊。
果然,巨蝎雖然看到沈清河躲在自己身后詫異了一下,但看著俯沖下來的怪鳥,當即便揮舞著巨大的鉗子迎了上去,嘴中還罵罵咧咧的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畢竟剛才這怪鳥可謂是憑借著飛行的優勢,痛打落水狗一般的對待著巨蝎,此時對方作死般的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之內,它哪里還能慣著這怪鳥的臭毛病,當即便是一鉗子向著怪鳥的頭夾了過去。
當怪鳥感應過來上當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巨蝎拎著腦袋按在了地上,另一只鉗子對著前者的腦袋就是哐哐一頓錘,打的怪鳥身上的羽毛四散紛飛。
就是現在!
沈清河見狀眼中寒光一閃,隨即閃身沖到小諾的身邊,一把拎起躺在小諾身上的沈清柔。
而小諾就像早就知道沈清河會在此時發起號令一般,在沈清柔被拎起的剎那,直接翻身而起,經過了短暫的修整,那種眩暈感早已消失不見。
沈清河拎著沈清柔縱身躍上小諾的后背,下一秒,后者直接伸展雙翼,向著障日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媽的,差點被這八世厄運害死!”
沈清河暗罵一聲,坐在小諾的后背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那記烈火焚天他可是用處了全力,然而卻對怪鳥一點效果都沒有,甚至連擦破個皮都做不到,可見無限趨近于皇境的靈獸是由多么可怕。
轉過身看著還在陷入恐懼的沈清柔,沈清河無奈的嘆息一聲,想來這也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相比較這種每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那種生活在東城的水深火熱便不算什么了。
“有點疼,忍著點。”
沈清河輕聲對著沈清柔說道,畢竟這女人是自己帶出來的,自然要對人家負責,緩緩地脫下對方皮靴,露出其中包裹的潔白玉足。
抬頭看了一眼沈清柔,發現對方還沉浸在恐懼中沒有走出來,表情呆滯,沈清河心中不由得壞笑起來,正好,原本在這荒郊野外為其正骨還需要想辦法轉移其注意力,現在看這女人麻木的神情,倒是省下這一步了。
想到這里,沈清河握著沈清柔玉足的手微微發力,只聽的咔嚓一聲,沈清柔頓時痛苦的驚呼出聲。
“啊,你干嘛?”
沈清柔怒目看著沈清河,剛才那股疼痛感瞬間讓她從恐懼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整個人如同被電了一般,直接打了個機靈。
沈清河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道:“剛才我給你檢查過傷勢了,你的腳并不是崴了,而是骨頭錯位,在這鳥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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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的地方,也沒有什么止痛的法子,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給你正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