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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之音,道:“鄉下來的土包子,怪不得人們常說,三流勢力都是一群土雞瓦狗,烏合之眾,現在看來傳言果真不假。”
“你!”
一旁的蘇澈聽了,當即就不樂意了,作勢就要回懟回去,不過卻被沈清河一個手勢給制止住了。
沈清河倒也不生氣,嘴角一咧,當即有些得意的笑道:“這么說,貴院走出來的青年才俊,豈不是連土雞瓦狗都不如了?”
打嘴仗么?
沈清河心里冷笑一聲,他最不懼的就是打嘴仗,這還是礙于武道大會的面子上沒有開罵,否則這幫人早就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了,教養?不好意思,沈清河一直認為教養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他娘的是喂狗用的。
“你!”
聽沈清河這么一說,狂沙學院的眾人頓時啞口無言,比起沈清河,在打嘴仗這方面那可真是差得遠了,雖然一個個表情上偽裝的很兇,不過沈清河看的出來,這種兇只不過是刻意裝出來的,真正與刀疤那些人比起來,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刀疤等人或許不如這些人實力強,但是比起狠勁,十個狂沙學院的學員也比不上他們,那些人曾經過得可是真真切切的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這些人無論怎樣,都是富家子弟,溫室里的花朵,距離真正刀尖上舔血還差的遠。
“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打一場,即分勝負也分生死!”
為首的青年男子雙手叉腰大罵道,眼下打嘴仗是打不過了,當即便拉出實戰來進行擋箭。
“你以為我真的怕你么?”
沈清河冷笑一聲,隨即伸出大拇指,在青年男子的目光中,緩緩地倒了過來,冷聲道:“即分勝負,也分生死,誰不敢,誰孫子!”
“都給我住口!”
忽然,一道龐大的氣勢從賽場中央響起,下一秒,一柄長劍自空中墜落,直接插在眾人之間,由于下墜的力道過大,在墜落的瞬間,掀起漫天煙塵。
待煙塵退去后,一個白發老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這個人煙紫云認識,正是那日報名時所遇見的二長老。
不過此時的二長老并沒有看煙紫云,也沒有看上官櫻,環視賽場一圈,隨即沉聲道:“你們真當我玉劍山莊是你們家的后花園么,還是說武道大會是在陪你們玩小孩子過家家?知道擾亂比賽秩序的后果么?殺無赦!”
“不過,念在你們是初犯的情況下,今日便就此作罷,否則就是與我玉劍山莊公開挑戰,不怕死的盡管試試。”
說道最后,二長老看了一眼御劍飛行的女人,沉聲道:“本場比賽成績作廢,雖然晨曦學院主動認輸,但是狂沙學院違反了比賽規則,在對方認輸之后,還發起進攻,上午的賽程就此結束,找人維修一下賽場,下午繼續”
二長老剛一說完,那狂沙學院為首的青年男子便高聲抗議道:“憑什么?”
“憑什么?”
二長老聞言本來要離去的腳步忽然停頓,轉過身盯了一眼青年男子,隨即一頓一句的說道:“憑老夫的拳頭比你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