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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保住二流勢力這個稱呼還是兩說,畢竟誰也不愿意再進入被武道大會第一個淘汰的勢力。
東州,注定要變天了。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都顯得有些平淡了,沈清河和煙紫云在觀看完比賽后便和上官櫻告別,他們要就回去修煉以備預防明天的比賽,而上官櫻則是需要去查看明天有沒有晨曦學院的賽程,以及對手的資料。
雖然說這項工作看起來并不重要,但其實不然,還是拿連雨港距離,這個宗門賽前肯定沒有調查明白童言的真實水平,否則也不會在比賽的一開始,就放任其蓄力,以至于自己的主力隊員全部橫死賽場。
回到公寓之后,自然少不了其他隊員的問話,他們沒去參加比賽,但是對賽程還是比較關心的。
沈清河在將連雨港和開山宗的對戰原封不動的為眾人講完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包括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楊臣和宋清寒,他們兩個傷的很重,需要臥床休息至少半個月之久,還好有玉劍山莊的醫療隊前來為他們處理了傷口,否則憑他們自身的醫療條件,沒有百十來天是沒法恢復的。
“這么說,這童言豈不是賽場無敵了?”
最先開口的是宋清寒,他甚至連武道大會賽場的樣子都沒看到過,心中是異常焦急,總不能整屆武道大會他都在這里躺著吧。
沈清河聞言輕笑著搖了搖頭,而后緩緩的開口道:“不會,沒有人是無敵的,連雨港慘白怪不得別人。”
“其一,他們賽前的調查沒有做好,看得出來,他們似乎把童言當做了替補隊員。”
“其二,他們再比賽過程中有了輕敵之心,即便童言是靈師后期的實力也不能一上來就放任不管,存在即合理,畢竟開山宗也是二流勢力,用腳丫子想想也不可能派出一名毫無作為的隊員上場比賽。”
“其三,在童言出手的瞬間,他們全部被那紅芒嚇住了,以至于腦子出現了短時間的空白,當然這包括我在內,我們應該都好好反思,而童言就是利用這短暫的時間,才能夠將連云港的人全滅,所以,我們一定要吸取連雨港的教訓,不管在以后的比賽中是否會遇到開山宗,都不要有輕敵之心,每場比賽都要竭盡自己所能,保證自己的水平正常發揮,甚至——超常發揮!”
沈清河說完,門外忽然響起了掌聲,下一秒,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緩緩地走了進來。
“不錯不錯!”
看著這男人,沈清河等人的目光瞬間變得警惕起來,要知道玉劍山莊的規矩是在沒有被允許的情況下禁止出入其他參賽隊伍的房間,而眼前這人進來已經初犯了這條規矩,按道理,他們可以將其斬殺于此。
看著沈清河等人的眼神,男人雙手輕輕地往下壓了壓,示意眾人不要緊張。
“抱歉,冒昧的打擾你們討論戰術,只不過你們是到目前為止,我拜訪所有的隊伍中,唯一一個說童言不是無敵的隊伍,當然,這并不是說所有的隊伍,畢竟有些中州本土的實力他們并不會居住在我玉劍山莊,他們那些人寧可出去住花錢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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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也不愿意將自己的身份以及戰術泄露。”
說此一頓,男人轉向沈清河,而后有些歉意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玉劍山莊弟子——劍無情,也是本屆武道大會的秩序維護人員,剛才在巡視的過程中偶然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便好奇是那支隊伍能夠在童言一敵五后還能發出如此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