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刑不知紅蓮來歷,但卻知曉遙望舒的身世。他本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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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遙望舒的身份,所結交之人必是不凡,多少是人間翹楚。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在那個女人面前,遙望舒似也顯得有些拘謹,難道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聽她的吧,不會有錯。”遙望舒不著痕跡的往紅蓮身邊靠了靠,“身上沒有傷痕卻溺水,若不是喝醉神志不清,怎會掉入這星河中?你好好想想罷。”
紅蓮一句話,讓遙望舒很快想到了這案中的疑點,便急忙替她解釋了一番,他知道紅蓮不愛在外人面前過多言語。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他始終想不通,為何紅蓮會對素音的死這樣感興趣,這其中……
“走罷,去你府上看看。”
未容遙望舒細想,才剛剛走過人群的紅蓮片刻后復又開口道,言語之中透著些不可抗拒。
遙望舒聞言也不說什么,只在應聲前與連刑輕聲說了兩句,隨后便快步跟上,與她一同往遙星府去了。
至于這挽月遙星府也是來歷已久,相傳此府邸為鬼墨初祖以陰符奇術筑造,置入星衍與月相,千百年來不曾出現過一磚一瓦的損動,后更無人可隨意出入其中,是為天下鬼墨之宗。
“聽說遙星府內有星衍之紋,不知真假?”
泛舟星河,遙望舒撐著傘在紅蓮身側,忽地聽到紅蓮如是問,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這星衍之紋他也不知是否存在。
“曾聽聞祖爺爺提過,但卻不肯告知真相。”
遙望舒思忖片刻后緩緩答道。
“那便是有了。”紅蓮輕笑一聲。
“你說有,那便有。”
遙望舒也不在意紅蓮嘲笑,雖然她表現的并沒有那么明顯,但從那幾日的合作中他已了解了眼前這個女人是有多么隨性和傲然,好似這世間任何事、任何人在她的眼中都輕如煙云,無關緊要。
星河寬闊,兩岸風景若畫卷鋪展,于煙雨中徐徐而來。然在這一片盎然之中,于挽月遙星府前遠眺時,卻赫見在那一片清冷之中,一抹紅暈正緩緩散開。
紅蓮斜坐在船頭,紅紗似飛錦,旋傘若開蓮,與周遭格格不入。尤是當一身雪衣的遙望舒自烏篷內走出時,那對比便愈加強烈。
“你怎會喜歡這樣的小船?”
遙望舒走近船頭,他實在不喜歡這狹長的烏篷船,擁擠的空間讓他覺得心中煩悶。
“難道都要跟你一樣,喜歡汲云那樣的水上樓閣么?”
紅蓮坐在船頭探手戲水,當涼意淌過指尖時,她恍惚間覺得自己似挽住了這星河,心中舒暢異常。
“寬敞一點難道不好么?”遙望舒笑道,“何況小舟易覆,還多些風險。”
紅蓮聽罷,抬起頭看了看星河兩岸,而后嘴角微翹,道:“如此說確是有些道理。”
“不過……”
“你知道我還有下一句?”
紅蓮話音剛落,遙望舒便適時接了那兩個字。雖然只是隨意一說,但紅蓮還是覺得心中不滿。
她不喜歡別人猜測自己,所以最后的那句話,帶了些殺機。
“我只是習慣這樣揣度罷了,紅蓮姑娘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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