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知道吧。”撐船人聳聳肩,道:“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我不干預你的打算。”
他站起身,伸手扶了扶斗笠,看向遠方:“只是夜哭雪這個人我也不喜歡,你……別陷得太深了。”
“那你娶我?”
紅蓮不知何時又紅了眼圈,慘然一笑,問道。
“好自為之吧。”撐船人看著紅蓮傷心的模樣,心中更不愿再與她糾纏,只留下一句話后便轉身離開。
“還有,這次能來見你是宮里那位法外開恩。往后的路,怕是只能你一人獨行了。”
仰頭望天,撐船人只看到檐下的**漸遠,天際也逐漸晴朗了起來。
“我走了。”
丟下最后一句話,撐船人只在河面上留下了道道漣漪,然身影卻早已消失在了紅蓮的視線之內。
他來如影,去如風。
河心處的狀況愈演愈烈,紅蓮眼見著遙望舒即將敗下陣來,心中的失落和挫敗便更是強烈。除了那個人,誰曾讓她如此失敗和狼狽?
砰!
很快,遙望舒因內勁缺失,招架不住晨雪夕盈雙劍的攻勢,稍不留神便被一記劍光掃中,自半空中跌落到了星河中,浪花飛濺!
“你們!”
被打敗的遙望舒氣急,落水后伸手一掌拍打水面,發泄心中的憤怒。
“如何?”
晨雪一招得逞,將遙望舒打落后飛身落到烏篷船上,眼帶著笑意問道。
“是我學藝不精,落得此下場怨不得別人。”
遙望舒雖心中憤怒,但武學不精敵不過別人是他自己的問題,他倒也能屈能伸,不作它辯。
“不過就算如此,你們也未必就能得償所愿!”
遙望舒心中篤定了臨江府是因為霄月王的到來而躁動,故此他以為晨雪夕盈會拿了他去脅迫遙星府遠離這場紛爭,削弱太武一脈的力量。
但意外的是,晨雪接下來的話并沒有能驗證他的猜想,反而讓他的心中又多了一層憂慮!
“哦?公子知道我們的打算?”
“只是大致猜測了一些。”遙望舒到此地步也沒有再隱瞞,就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燕城已歸文武,你們不就是易安詞留下的后手嗎?”
“我想公子如此猜測,大致是因為霄月王大人的到來吧?”聽罷遙望舒的猜想,晨雪驀然一笑,道:“難道遙星的傳人們,都是如此天真嗎?”
“你什么意思?”
聽到晨雪的嗤笑聲,遙望舒心中油然而生起一股不安來。
“你以為我們在這個時候顯出自己的身份來,只是為了逼迫遙星府撇清與太武的關系嗎?”晨雪立于船頂,笑著說道:“如果真要做,霄月王大人一人便可做到,何須讓隱藏多年的我們來做?”
“那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
遙望舒越來越覺得自己在文武雙道的面前等若是一個失智之人,好似自己任何的心思和猜測都要落后他們十步乃至百步。
“或許你可以問問紅蓮姑娘?”
“我不必問她。”
遙望舒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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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開了這個口,日后遙星與太武之間的事情便沒有他參與的余地了。而這也意味著在將來,身為遙星長孫的他將沒有資格繼承家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