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昆瞬間穿好衣服,追至外門男女弟子居住區之間的樹林,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停下了腳步,緩緩道:“李慕琀?”
“小子,我弟弟乃鎮北王府的世子,他的羽毛必須干凈!我來是告訴你,王錦瑤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李慕琀轉身,眼中帶著譏笑。
“看來你白天早知道了她買婦用散的事,本是想去滅王錦瑤的口,卻被我遇著了,你改了主意?”禹昆摸了摸下巴,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都說你小子是個好色的酒囊飯袋,沒想到你偽裝的挺深?既然如此,你必不能留!”
李慕琀說完這句,身形飛至,一掌向著禹昆丹田飛馳而來。
在禹昆眼中逐漸放大的五指間藍光閃爍,隱有瀑布落平川之威。
“銀河落九天!”
隨著李慕琀的暴喝,這一掌已是拍至禹昆丹田前。
禹昆看著靈者九星的李慕琀出手就是殺招,顧不得暴露的問題,瞬間喚出神道圖護在丹田。
即使有神道圖守護,禹昆還是被李慕琀一掌拍飛了出去,七竅滲著血液,倒在地上。
“沒死?”
看著艱難起身的禹昆,李慕琀心中頓感意外。
“小子,死在黃階武技下,你足以自傲了!冰焰鳳舞掌!”
不給禹昆喘息的機會,李慕琀腳下步伐飛動,又是一掌祭出。
整個小樹林隨著李慕琀這一掌的攻來,頓時風從場中起,無數落葉瞬間被冰封,如精鋼暗器般,攜風雷之勢,向著剛站穩的禹昆席卷而去。
掌中閃爍的幽藍色冰焰帶動四周利刃般的樹葉,就要接觸到禹昆皮膚的一剎那,李慕琀嘴角也掛上了一絲譏笑。
“玉清耀光!”
禹昆看著李慕琀殺招已至,瞬間催動頂上三花,運行法力,一掌對了上去。
一聲巨響過后,場中塵土飛揚,倒卷無數飛葉。
待塵埃落定,二人所站之處已是被炸了一個坑,禹昆正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隨著每動一下,口中都涌出一口鮮血。
李慕琀則站在原地,只是一席黑色羅裙炸裂開來,隱隱漏出春光,自嘴角也滲著絲絲血跡。
“小子,我看你禹家護身秘寶還能用幾次!”
李慕琀以為禹昆有秘寶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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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迅速撤出了樹林,此刻動靜太大,她可不想背個以大欺小,擊殺同門的罪。
禹昆聽著林間響起了眾多腳步聲,心思一動,強忍著傷勢,也艱難離開場中。
自二人一戰后的幾日,外門流傳著李乘風看不慣禹昆凌辱雜役弟子,于小樹林出手重傷禹昆流言。
這幾日禹昆也在閣樓閉門養傷,努力轉化著法力,來修復因天道反噬而碎裂的經脈。
正是禹昆的閉門不出,也讓眾人更加堅信了外界的流言,這也致使其在太虛宗徹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半個月后,傷勢初愈的禹昆向下人問了幾句王錦瑤的信息,趁著夜色潛出了宗門。
于林間一路疾馳,終于在次日早晨走出了太虛山脈,來到山腳下的一處村落。
“這里就是王錦瑤的家?”禹昆看著眼前僅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落,摸了摸下巴,抬腳踏入。
隨著一路進村,身邊跑過追逐的孩童,綠茵樹下小河邊洗衣的婦人,配著拂面的微風。
這一幕幕讓禹昆煩躁的心安寧了下來,改變了用王錦瑤父母要挾她說出實情的想法,另有一計涌上心頭。
順著村道,禹昆走到了村莊最里的一處簡陋茅草院前,微微叩門:“有人在嗎?我是王錦瑤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