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韓兄性格純良溫潤,怎會有人與你結如此深仇大恨?”禹昆看著喝醉的韓沐白還有這段往事,不由驚訝。
“為了一個女人!奸人要弄死我!女人何其多,給他便是!為何要我死?”
韓沐白扶著桌子,晃悠悠的說完,搖了搖空空的酒杯,自酌自飲了一個,接著道:“那女子如今在奸人的懷里!我恨啊!”
禹昆不知該怎么安慰,微微嘆氣。
“禹兄!那奸人,該不該死!”韓沐白雙眼迷離,吐著酒氣,望向禹昆。
“該死。”禹昆也只能順著他說,拋開韓沐白喝醉不說,起碼在他看來,是個正直之輩的。
就在韓沐白回憶往昔之時,樓下傳來門板被踢飛,砸落一片桌椅的聲音。
但一樓眾人的沉默讓禹昆二人眉頭微皺。
這酒肆乃是太虛宗開在山腳下的,來往者多為修士,面對如此行徑,理應有點脾氣才對,但此刻的一樓鴉雀無聲,倒是反常的很。
下意識的,禹昆看向樓梯處。
當那自一樓的腳步聲踏定在二樓之際,禹昆也看清了,來人正是云文軒。
這家伙什么來路?
就在禹昆和韓沐白對視之際,云文軒道:“二位好雅興啊,你們不來討打,反倒來這喝酒?真是讓我好等。”
云文軒隨手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與二人對視。
酒肆二樓的人紛紛退到場外,給幾人騰出一片空間。
“云文軒!啟明云家之人,當今皇后主家!”
“難怪他那么囂張的砸門,掌柜都不出來說話。”
“此人性情驕縱,在門內仗著自己身份,廢了不少與他生怨的弟子,云家又將那些弟子家人圈養起來,供他欺凌,可謂手段殘忍。”
云文軒聽著眾人的話,仿佛享受一般,輕蔑的看向禹昆:“白天跑的挺快啊,現在跑一個試試。”
王德發此刻也從一樓上來,曲著腰站在云文軒身旁,一臉媚態道:“表哥,那姓韓的就廢了他根子就行,至于他的幫手,廢了他雙腿吧?”
“白天還敢跑?當我云少好欺負?現在知道你們惹到的是什么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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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軒緩緩起身,面帶微笑道:“鄙人不才,內門第十六,六星靈者。”
“十六?”禹昆看著他自信的樣子,思索了一下:我的手下敗將易安揚好像是十五……
云文軒以為禹昆被嚇傻了,閑庭信步的走到二人桌旁,端起酒杯,倒在了韓沐白頭上:“小子,管不住你的褲帶?那以后就給我蹲著撒尿吧。”
韓沐白閉著眼睛,任人羞辱,抹了一把臉上的酒,對著云文軒怒目而視,又猛地泄氣,緩緩道:“云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禹兄并非是我的幫手,還請云少放他一馬。”
“可以!”云文軒將酒杯重重的擲在桌上,略帶玩味的看著禹昆道:“禹兄是吧?將你家女性全部送到云府,今日我放你一馬。”
圍觀眾人聽到這等羞辱的話,無不心頭一顫。
“你是內門十六?”禹昆看著云文軒自信的樣子,緩緩道。
“正是不才。”云文軒戲謔的看著禹昆,仿佛看著一只亂跳的螞蟻。
“易安揚認識么?他好像十五。”禹昆伸了個懶腰,漫不經意道。
“嗯?怎么了?”云文軒眉頭一挑,眼里閃過一絲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