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滄海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突然變聰明的兒子,失神道:“什么動機?”
“這件事說來太長了,先前我們只是通過點去思考,其實聯系起來,就清晰了。”
禹昆說到此,看向禹滄海:“爹爹,我們礦石是用來干什么?”
“用來提煉精鐵,給鎮南王府煉制制式武器,按每年約定的量供給他們的軍隊。”禹滄海不知道禹昆此話何意,如實道。
“那就對了!”
禹昆喝了口茶,給一頭霧水的人緩緩道來。
“礦石被劫,最大的損失不是禹家,而是鎮南王府。”
“今年鎮南王府沒有收到禹家定量供給的武器,會產生的后果就是戰力下降,鎮南王的軍隊除了平日備戰,還要與魔族廝殺,這樣一來,鎮南王今年恐怕不好過。”
禹昆看了看二人若有所思,接著分析給二人聽。
“如此來看倒像是朝堂斗爭,鎮南王位居一品之上,皇族之下,朝堂上與鎮南王有實力相爭的,無非鎮北王,蕩西王,至于東域的古武世家,則可以排除,畢竟不得參與朝堂之事。”
禹滄海跟禾時八思索著禹昆的話,仿佛懂了點什么。
“背后之人直接對禹家下手,目標卻是鎮南王!除了年事已高,只想告老還鄉的蕩西王,那還有誰?”禹昆掃了一眼在座的二人,抿了口茶。
“鎮北王!”二人先是一愣,接著異口同聲道。
“是也是也!鎮北王兒子被我們弄死了,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這老烏龜!居然忍了這么久才動手!”禹滄海一想到鎮北王要逼死禹昆,瞬間火大。
“鎮北王只是第二層!”禹昆淡淡道。
禹滄海這下又迷惑了,看著禹昆,讓他趕快說。
“禹家那些走貨的小路,人跡罕至,盡在平原的溝壑縱橫中,岔路又多,周圍又是光禿禿的土丘,有利于第一時間發現敵人,改道而行。”
禹昆摸著下巴,頓了頓道:“那流匪怎么精準的劫到禹家每一次礦石的?極端天氣都能辨明方向,奔襲而來,精準截道?”
“昆兒是說,族里有內鬼?”禹滄海大驚,瞬間想到,礦石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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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家不在乎,內鬼肯定也不在乎,必然所圖甚大,八成是動了禍害禹家根本的心了。
禹昆微微點頭:“而且我去過現場后,流匪改變策略,明知礦山守衛安全卻直接冒死攻擊礦山。”
“說明內鬼和暗中之人急了?感覺你在查這件事?”禹滄海立馬領悟。
“對,而且,那個內鬼必然是熟悉我之人。”
禹昆這話其實只說了一半,他想的是,那內鬼必然是很熟悉穿越后的自己,深知自己的心智,不想讓自己再慢慢查下去。
所以才會鋌而走險,襲擊礦山,以加快進度,畢竟以前的少年禹昆,連親爹都不覺得他有腦子。
其實禹昆心里已經有了方向,因為對穿越后的他又熟悉又警惕之人,必然是在他手上吃過虧的那幾方。
“熟悉昆兒之人?那太多了。”禹滄海一臉苦笑。
“爹爹,內鬼可能不止一個,族內的好說,表姐肯定是內鬼麾下之人,不急著動他,到最后等禹林地位提高,擁有了決定性的話語權,必然會跳到明面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