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薇兒的手帕,我也是睹物思人,畢竟薇兒太慘了。”禹林說著話,眼淚打在石桌上。
禹昆看著這一幕,心中一跳:好家伙!這眼淚是說來就來?這演技!三國演義都沒你能演!
“表弟來此可是有事?”禹林止住了淚水,看向禹昆。
“我就轉轉,剛才姐夫說是表姐的手帕?可我聞這空氣里的殘香,不似表姐身上的味道,倒像是產自北地的鳳魅冰寒花……”禹昆盯著表姐夫,嘴角含笑道。
“啊!表弟有所不知,我曾送給薇兒一塊鳳魅冰寒花所制的香粉,薇兒出事那天,就涂著這個香粉,這手帕也是現場撿到的。”
禹林眼里閃過一瞬間疑惑,但還是被他連忙掩了過去,接而做出一臉悲痛之色。
“哦~炸丹了,這手帕都完好無損,沒留下丹藥味,反倒是香粉味這么濃……”禹昆點出了表姐夫話中的漏洞。
“表弟這是何意!難不成懷疑我與人茍合?薇兒尸骨未寒,她的遺像就在殿內看著你!你身為她的表弟!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禹林瞬間滿身怒火的站起,橫指禹昆,倒打一耙。
“表姐夫多慮了。”
禹昆翹起二郎腿,接著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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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這香粉肯定是上等香粉,表姐夫之前不過藥童,除了煉丹,什么都不會,買這香粉,花了不少錢啊,為了表姐,你也是夠苦的。”
禹林聽到這話,身形微微一愣,胸口弱不可見的下浮的一分,顯然是長舒了口氣,緩緩道:“表弟,是我錯怪你了!”
“沒事,都是自家人!”禹昆擺了擺手。
“哎,這香粉啊,我花了一年才弄到,為了薇兒開心,苦點也值得。”禹林說到一年這兩個字時,眼神空洞了一下,似在回想什么。
禹昆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點,心中道:莫非鎮北王和李慕琀籌劃了一年?這也就解釋的通,為何當初李乘風那般心智健全之人跟瘋子一樣纏著我,原來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想到此處禹昆眉頭一皺,開始思考:那少年禹昆淹死在木桶里,應該也有蹊蹺啊,但凡不是傻子,誰會洗澡淹死自己?
“表弟,你想什么呢?”禹林目光尖銳的看著禹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我聽著你的話,想起了小時候,追著表姐屁股后面跑的畫面,嗚嗚嗚!我的表姐啊!表姐夫也是真好,表姐去了,姐夫就獨自呆在丹室不出來了。”
禹昆也擠出兩滴眼淚,心中笑道:跟我比演技?天蓬被罰下界時,我哭的那么深,哭得那么認真,天帝都懷疑我兩是同伙,差點把我也罰下去。
禹林看著禹昆的用情不似作假,緩緩道:“這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倒也不是獨自,那段時間,我心神悲痛,只想沉浸在丹道中,每日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和師兄討論丹道。”
“嗚嗚嗚,什么?你師兄?”禹昆一邊哭天抹淚,一邊試探。
“對啊,就是宗門舉行晉升內門儀式,你們那批人闖完塔后,師傅收的弟子,你應該認識啊。”
禹林看著禹昆一臉懵逼,鼻涕還掛在臉上,想想他以前沒腦子,宛如弱智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我師兄叫韓沐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