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停停!”禹昆打斷了韓沐白的心得體會。
“婷婷是誰?”韓沐白如夢初醒般疑惑。
“你不管婷婷是誰,我來找韓兄是出發前答應韓兄,喝一喝禹家好酒!”禹昆趕忙岔開話題,生怕韓沐白再說到丹藥。
韓沐白聽著這話,笑的合不攏嘴,直乎“秒啊!”
禹昆從儲物袋里將乾宮偏廳內,博古架上的幾壇酒拿了出來,遞給韓沐白一壇。
韓沐白掀了泥封,微微品嘗,閉著眼睛砸吧道:“禹兄!這酒可有年頭了!入口似清泉般清冽,回香從喉嚨處燒起,又似烈火般爆發,充斥口鼻!”
“你就說好不好喝吧。”禹昆豪飲一口,覺得沒有蟠桃會上的好喝,更沒有韓沐白那種體會。
“好酒!”
韓沐白一拍椅子,酒壇一遞,跟禹昆碰了一個,放肆痛飲。
二人各干三壇后,韓沐白扯開領口,紅著脖子跟禹昆道:“禹兄,你生在大家族,可能不知,心愛之人被人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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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剜心!你的回憶所及,皆是幸運,我的回憶所及,滿目瘡痍!”
“額,我也有不好的回憶啊,被吳剛追著打的時候,我還不敢還手。”禹昆又想到了自己跟天蓬偷窺嫦娥仙子的歲月。
“吳剛是誰?禹兄連易安揚都能打死,吳剛比之內門十五的易安揚還強?”韓沐白眼神露著不可思議。
“吳剛,是我一個夢中的人物,易安揚在他面前算個屁,人家吹口氣,這仙瀾大陸都得死一片人。”
禹昆想了想吳剛的修為,應該比楊戩低,便揣測道。
“禹兄夢到過如此大能?是不是神托夢啊?”酒精作用下的韓沐白紅著臉,斷斷續續道。
“這都不是你一個小煉丹師該操心的事!”禹昆懶得廢話,接著道:“話說韓兄在禹家沒有找到師傅?在太虛宗也沒有師傅?”
“禹家沒找,我在太虛宗已有師承。”韓沐白舉起酒壇,將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如實道。
“我也想學丹道,現在在丹道一脈沒有師承,全靠自悟也不是個事啊,韓兄看能不能讓你師父帶帶我?”禹昆開始引起了話題。
“不行,你輩分太高了,師祖的記名弟子,我師父收你你,那不是欺師滅祖么?”韓沐白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是收,我就是觀摩觀摩,或者你跟你師兄弟幫師傅煉丹,讓我看看唄?”禹昆步步深入,試探韓沐白跟禹林的關系。
“師兄弟?我好像是有個師弟,但從沒見過,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韓沐白拍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什么?沒見過?韓兄不是開玩笑吧?”禹昆心中閃過一絲機敏。
“從沒見過,叫什么也不清楚,我喜歡終日呆在丹室,師傅最近閉關也沒有開壇講解丹道,根本沒有見面的機會。”韓沐白強撐著眼皮,大口喘著氣,仰在凳子上,緩緩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