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出過一次關,就在你們闖完塔后的幾天。”沈天歌竹筒倒豆子般吐出幾個字。
禹昆聽著這話,瞳孔慢慢放大,喃喃道:“這就對上了!”
“他那會出關好像是為了收徒弟吧,我也是聽說啊,新收了個徒弟,然后加上禹林成為核心弟子,帶他們去煉丹師公會登記了。”
“謝謝沈長老,沈長老真是好人,祝沈長老一胎三個兒子。”
禹昆現在只想趕緊分析線索,隨口敷衍了沈天歌一句,惹來沈天歌一串罵聲。
選擇無視的禹昆收了傳音符,回想著線索,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棋盤,禹家只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禹昆審視著棋盤,將手邊棋簍中的線索一一拿出,擺在了棋盤上。
當所有棋子全部對壘之后,禹昆也看出了對方的破綻:“禹家是沖在最前的一顆棋子,周圍呈包圍狀,那你過了河的棋子韓沐白,我也可以包圍他!”
禹昆現在知道了韓沐白說的是假話,那么禹林說的是真的。
禹薇兒死在韓沐白跟禹林去完煉丹師公會登記后,哪有這種巧合。
禹昆看著棋盤,輕輕挪動了韓沐白旁邊的一顆棋子,禹家孤軍深入的殘局瞬間活了過來,成了整盤棋中,反制對方的重要一步。
“呵呵,韓沐白啊韓沐白,好深的心計啊,看來禹林跟鎮北王府搭上關系,變成李慕琀的人,跟你也脫不了關系!”
禹昆想到此處,淡淡一笑:“跟我同患難,原來只是為了臥底在我身邊?這臥底的功夫,倒是我該跟你學啊。”
正在禹昆看明朗棋局的一刻,禾時八的傳音符微微震動,上面一行小字:說有大事發生了,等我回來面談!
禹昆微微一笑,收起傳音符,信步踏出了乾宮,朝著韓沐白的住所走去。
再遇韓沐白,此人依然一臉的忠厚熱絡。
禹昆走進他的煉丹室,掏出兩壇酒,豪爽道:“韓兄真是癡迷于丹道啊,來禹家這么久,整日沉迷丹道的這份心,真是讓禹某佩服。”
“哈哈哈,好酒?”
韓沐白看著禹昆帶來的兩壇酒,迫不及待拍開泥封,仰頭咕咚咕咚連灌三口,一抹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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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漬,暢快道:“爽爽爽!當真好酒!”
禹昆看著他的豪爽,開懷大笑,也連灌幾口,緩緩道:“韓兄煉丹當真了得,用我的家鄉話贊美的話,那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啊?胸罩是什么意思啊?”韓沐白一愣。
“大兇之兆!”禹昆喝了口酒道:“韓兄煉丹這么厲害,不去煉丹師公會登記,日后他們難免妒忌你的才華,木秀于林而風必摧之!此乃大兇之兆!簡稱胸罩!”
“嘶?我煉丹有那么厲害?”韓沐白摸著自己的額頭,還真的開始思索禹昆的鬼話。
“禹兄說得對!人不能鋒芒畢露!不過我在煉丹師公會登記了,應該沒事吧?”韓沐白一臉憂心忡忡。
聽到這話,禹昆眼睛一亮,心道:我還正想把話題引到煉丹師公會呢,我的媽,還有意外收獲?
“那就沒事了!”禹昆連忙回答,好奇道:“在太虛宗如內門那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