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八,你去隔壁傅芊的房間,對了!你不是跟禹靈安關系不錯嘛?叫她來一趟。”
禹昆囑咐完,一把將滿臉疑惑的禾時八推進傅芊的房間,叮囑二人不要出聲后,才對下人道:“讓他進來吧。”
下人領了命去門口請韓沐白,禹昆則回到了自己房間,將茶水換掉,坐在椅子上吃著糕點。
韓沐白進了乾宮的偏廳后,對著禹昆爽朗一笑,接著道:“禹兄啊,韓某來此是有一事相求,還望你這個禹家的少家主能幫我說說情。”
“哦?說情?怎么了?”禹昆引韓沐白坐下后,給其倒上茶水,將糕點推到他面前。
韓沐白自來熟的拿起一塊杏仁酥,一口咬下,含糊不清道:“兄弟我想,購買一些魔藥……”
“這種小事,韓兄在禹家主管草木的堂口便可買到,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禹昆看著品嘗糕點的韓沐白,心中思索此人的來意絕非買魔藥這么簡單,出言擋住了他的后話。
“禹兄,這事不太好辦啊,你有所不知,魔藥一般都是掌管在宗門和大家族手里,不會給私人的。”韓沐白喝了口茶,順了順嗓子里的杏仁酥。
“既然兄弟開口了,盡管說吧,我權限范圍內的,都給你拿來,不必說買!權當我送韓兄的!”
禹昆想趕快將韓沐白打發走,韓沐白每多呆一分鐘,禾時八暴露的幾率就越大。
“不要那么多,就要一株反骨草。”
韓沐白說完這句,端起茶杯,用杯蓋撫了撫茶,輕輕一抿,笑盈盈的看著禹昆。
其實這韓沐白是在試探,也是在暗示禹昆背叛了他們之間的兄弟情。
禹昆聽著這話,自然知道韓沐白話里話外的意思,心中冷笑:我反骨?你他馬來臥我的底,被我識破,還說我反骨?
雖然禹昆心里這么想,但嘴上說道:“反骨草,好名字!只是不知這草,反的哪的骨,奇也怪也。”
“哈哈哈,禹兄當真是個妙人。”韓沐白拍著手,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禹昆懶得磨嘰,叫來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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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去取一株反骨草。
護衛得令后,帶著禹昆的令牌出了乾宮。
禹昆摸著下巴,想著怎么打發韓沐白,思索了好一會,眼睛一亮道:“韓兄,我爹那有好酒,我帶韓兄取來痛飲一番!”
“不必了,韓某近日要煉丹,不方便喝酒,要反骨草正是煉丹用,待丹成后,你我兄弟二人再痛飲!”
韓沐白說完這句,將屁股往椅子上挪了挪,顯然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
“韓兄,等下反骨草會送到你的住所,禹某這里……”
禹昆還想支開韓沐白,怎料韓沐白突然道:“我在禹兄這等著魔藥拿來就好,不用下面的人多跑,后面日子,我要閉關煉丹,正好趁現在有空跟兄弟敘敘舊。”
“哈?跟我敘舊?”禹昆尋思著,這韓沐白跟自己才認識多久,哪有舊可敘?
“禹兄,韓某來禹家,還沒有登門拜訪,感謝禹兄的招待,之前都是禹兄照顧韓某,現在想來,韓某只想著丹道,不擅交際,倒是有點禮數不周了,還望兄弟莫怪。”
韓沐白這一番話說的禹昆一愣。
只見其接著道:“禹兄可曾去過皇城?”